儿，王肖易就兴冲冲地跑来找秦淮，说老有课不在，愉快地跟秦淮一起霸占了陈可南的办公桌。

    陈可南一回来就看见他们两个人趴在自己桌上亲亲地说话，不由问：“你俩什么呢，还不去吃晚饭？”

    王肖易立提议让陈可南请他们吃教师堂，他对上回吃的土豆烧排骨念念不忘。陈可南似乎心相当不错，一答应来。秦淮猜陈可南的这个周末一定过得相当滋。想到这里，他真恨不能拿笔扎这个王八。

    王肖易自告奋勇去打饭，陈可南和秦淮相对坐。陈可南问起秦淮国的打算，秦淮表现得答不理，陈可南笑了笑，说他“小怪”。

    秦淮真希望自己是怪，一咬死陈可南算了。

    王肖易端回餐盘，又去打汤。陈可南看到自己盘里的蒜泥蚕豆，不自觉向对面两人的盘投去一瞥。秦淮刚拿起筷，对上他的目光，跟着看了一王肖易盘里的蚕豆和自己盘里的炒土豆丝。

    “你看什么？”陈可南笑着说，“赶吃，待会儿要上晚自习了。”

    秦淮犹豫片刻，还是放了筷。“我想跟你换一。”

    “怎么了？”

    “跟你换一盘。”秦淮没看他，盯着盘又说了一遍。

    陈可南端过他的盘，把自己的推了过去。

    王肖易端汤回来，大家各自动筷。吃到中途，聊起堂的饭，秦淮突然说：“你不吃蚕豆吧。”

    “谁说的？我可吃了！”王肖易鼓着腮帮说完，抬一看，“哦，你没问我。”

    陈可南正在喝汤，摇了摇。

    “南哥你不吃蚕豆啊？唉，你该早告诉我嘛——”他忽然“咦”了一声，目光在陈可南和秦淮的盘间打了个转，“我好像把你俩的端反了。没事儿，反正吃都吃完了。还正好，我真是个人才。”

    陈可南放汤碗，问：“你怎么知？”

    “上次你打饭的时候，我听见你跟堂阿姨说不要蚕豆。”秦淮吃完最后一饭，放了筷。

    谁都没再说话，一时间桌上只剩王肖易咀嚼东西的声音。陈可南看了一会儿专心望着王肖易吃饭的秦淮，忽然把别向窗外，微微笑起来。

    晚自习教室里闷得要命，秦淮偷偷在课桌底看杂志，陈可南突然从背后伸过手走了书，把他吓个半死。老师没有讲课，陈可南索叫秦淮背上书包，到自己办公室去写作业。

    秦淮坐，不安分地东摸西搞了好半天，忽然叫：“陈可南。”

    陈可南也不抬地说：“叫老师。”

    秦淮不耐烦地向上一翻珠，“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