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不问了？”陈可南一掌拍在他腰上，“起开，别挡着我。”

    “你早就暗恋我了是不是？”秦淮抱起瓶追去，兴冲冲地问，“你这个人！”

    

    秦淮呸了一声，低去，把工装袋上的拉链拉得哗哗作响，不一会儿也笑起来。陈可南又说：“等周我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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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好意思了？”秦淮把脑袋凑到陈可南面前端详，忽然被他住吻了一通。两人好一阵才分开，秦淮了气，在陈可南的注视错开目光，通红的耳朵，恼怒地用额撞了一他的。“别盯着我看。”

    “我明天就去买。”

    秦淮不作声。陈可南了他的耳朵，“你要不要一起去？在纳特里斯大酒店，吃好的。”

    “然后呢？”

    “那女生也太不地了吧。”秦淮拿剪刀的手忽然停住，抬看他，“你什么意思啊，你怕我举报你？”

    “话多。”陈可南用另一只手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

    “我可没说。”陈可南在沙发上坐来，一指旁边的矮柜，“放那儿。”

    “你为什么不能一碗——”秦淮怔怔地看向他，“陈可南，你——”

    “你不喜就买束新的来换。”

    秦淮一怔，“周他来找你？”

    “后来他俩分手了，那老师真实成绩给那女生打分，女生气不过，就举报他丨扰自己。”

陈可南笑了笑，从冰箱里拿一瓶啤酒，“我上大学的时候，有门辅修课的老师跟我们专业一个女孩谈恋，因为每次都是闭卷考试，大家对辅修课又不上心，分都很低，那个女生也没复习，但总是得分，连带着绩也拉了。我们气死了，说是要去举报，但也没谁真去。那老师人不错。”

    陈可南打断了他，“行了，别说来，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秦淮夺过他手里的，和剩的一起丨瓶里，然后学余俪平时那样轻轻摇了摇，“我才用不着你给我开后门。”

    “什么？”

    陈可南笑起来，“我们俩的事啊。”

    “我是怕我不能一碗端平。”

    “我开玩笑的。别钱。”过了片刻，陈可南转看向默不作声的秦淮，“他又不知。”

    秦淮不不愿地挪开，挨着他坐好，过了一会儿，又说：“夏开霁送的什么破，绿油油的。他怎么还送你啊？”

    “不是，周有个朋友结婚，给我发了请帖，”陈可南说，“夏开霁跟他关系也很好，估计会来。”

    “你想什么呢。”陈可南拿起一枝洋桔梗，轻轻敲了敲秦淮的，被他不耐烦地拨开了，“我是说如果我像我们当初那个老师一样帮你什么，对别人就会不公平。我当年吃过这个亏，知什么觉。”

    陈可南拿起酒瓶走了去，“不想听你说什么自恋的话。”

    秦淮把瓶一放，上沙发，挤到陈可南边。陈可南推开他，“，坐那边去。”秦淮一把捉住他的手，又缠上来，“什么时候的事，嗯？”

    “我还没说完呢，”秦淮说，“你又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