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这样啊，女孩一个人门要注意安全，你还是个学生吧？”

    “嗯。”

    “……妹妹，”苏蒻犹豫了一，对女孩说，“你就当我多事，以后门在外，别人家问什么都说，指不定好坏，不是什么人都能信的。”苏蒻嘱咐了一句，也没再往说，虽然有着搭把手的谊，可到底是个陌生人，说多了怕人烦。

    “嗯，知的。”女孩了，弯着眉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是个好人。”

    苏蒻闻言看了她一，可惜还没等她说什么，地铁就站了，人群瞬间汹涌而至，簇拥着苏蒻和女孩踉踉跄跄地了地铁。

    车和往常一样平稳地开始启动，苏蒻没了说话的兴致，拉着扶手百无聊赖地看着窗。车窗外黯淡无光的隧为玻璃窗附加了镜面一般的效果。苏蒻可以通过窗，清晰地看到旁众人的神态和动作。

    女孩就站在她旁，正低着回微信，手机的光线映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有别样的觉。苏蒻将目光从女孩上移开，并开始透过车窗玻璃观察起边的其他人来。

    在这节拥堵的车厢之中，有着衣着光鲜亮丽的白领、带着小孩行的母亲、朴实拘谨的工人……她向来喜观察这些行人，这甚至成为了她每天奔波途中的唯一乐趣。然而就在此时，车厢一个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和苏蒻一样直视着玻璃，但他们明明是一同朝向车窗玻璃的站位，苏蒻却意外地有了一阵他们正在对视的错觉。

    就好像那个男人并不是站在她旁不远，而是站在她的对面，透过车窗玻璃与她对视。这个奇怪的觉让苏蒻不禁有些发麻，她意识地转过来向那个男人看去，令她震惊的是，那个男人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本不是她在玻璃窗里看到的那个姿势。

    苏蒻刚想扭过去确认方才的那个对视是不是她的错觉，就被人一把握住了肩，苏蒻愣了一，随即发现抓住自己的正是方才的女孩：“怎么了？”

    “一站我就车了，”女孩突然踮起脚尖，给了苏蒻一个拥抱，因为同是女孩，苏蒻并没有觉得被冒犯了，但被一个算不上熟络的女孩拥抱，确实令她有些诧异。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个拥抱并没有那么简单，只听女孩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低声说：“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看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