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整个现场有猫捉耗的诡奇，你能觉得来，凶手在痛杀手之前，一直在戏死者。”秦奋顿了顿，组织了一措辞，“我们经常说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犯罪手段会一再升级，可是这升级是不会改变的，有的凶手杀人的是恐惧，有的是兴奋，有的是喜悦或者享受，在这个案里，凶手很明显是在享受杀戮的过程，即便升级，现场给人的觉应该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在第二个案里，我并没有受到这享受。”

    “能说一吗？”

    “第二个案发现场，整个场面看起来并不像是在享受被害者的死亡，反倒更像是凶手在宣自己的愤怒……”

    路屿瞬间眯起睛，脑海里闪过了某想法，但他没能抓住。于是他开始顺着秦奋的思路往走，照他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可以推断来两个受害者确实是被同一个凶手杀死的，那么为什么一位凶手在犯两起案件时，会有着截然不同的心境？

    是环境改变了它？还是受害者本激怒到了它？

    这两个受害者之间有什么明显的不同吗？

    有，最明显的应该就是双方的别，可路屿并不认为别是造成这绪变化的本因素，因为影鬼在镜面之中享有极大的自主选择权，它完全可以选择自己喜的别手，但它没有。

    单单是别，似乎并不能把它激怒到这个程度。

    那么还有什么呢？

    “秦奋，你回想一，第二个被害人家里有什么地方和第一个被害人的差异大？大到足够成为它愤的理由。”

    “我想不来……”秦奋皱着眉思索了一番，“如果非要我说一个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镜。”

    “镜？”

    “没错，我到他家里之后，印象最的东西就是那些被砸碎的镜。”

    他这么一说，路屿立想了起来，这一次因为时间迫，路屿并没有来得及时间去第二个受害者家里复勘，对这些镜的印象并不是特别刻。但秦奋一说起，他就想起他曾在卷宗里见过对受害者家中镜和玻璃的描述——家里所有的镜，所有能够映得影像的品，都被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