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刘辰追问。

    “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说是那个学校里有个女学生从双楼楼了去，然后她唯一的和学校协商不成，一磕死在了双楼，这对妹一前一后死在双楼，那楼就开始闹鬼了。”刘辰随手拿起他在桌上的杯喝了一，继续说，“一开始谁都没当一回事，那对妹父母走得早，两个人相依为命，现在都死了，学校连赔偿都不用考虑了。大学嘛，压在坟堆上建址的多了去了，死个把人，那些层真不在乎。”

    “你记得荷池旁边的双楼吗？”刘辰神秘兮兮地问。

    “……那栋楼之所以叫双楼，是因为那里曾经还有一座和它一模一样, 相互对称的楼, 两座楼并称双楼。但在我们搬过来之前, 那座楼就被校方提前拆除了。”

    “抱歉。”晏没什么诚意地了歉, “你继续说吧。”

    “记得, 漂亮的地方。”东苑那个荷池里面满了荷，开时节遍地荷香, 号称A大新校区十大景之一。

    “据说，是因为闹鬼。”刘辰压低了声音, 刻意营造一诡异的气氛。

    “陆陆续续有人说，在楼里看到了那对妹在游，学校为了安抚人心，请了术士过来作法，想要镇压她们，结果巧成拙，激怒了她们。从那之后，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开始接连事，校领导，班主任，甚至是那些冷旁观她楼的同班同学……最后，双楼里起了一把邪火，把所有事件的幸存者都烧死在了一间反锁的教室里。大家都说，是那对妹回来复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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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一时间无力吐槽, “叫升的楼也没见升。”

猝不及防地被噎了一：“好吧, 是有那么一假。所以虽然这是最初的版本, 但在学生中传起来的并不是这一版。”

    “怎么说？”

    “你说死了那么多人，谁还敢往那个学校里送孩？生源少了，自然就办不去了。前些年被合并之后，这里就空了来，碰上咱们扩招地方不够，咱们校就把这里给买来了。搬过来之前，学校特意把那栋过事的楼给拆了，据说找风

    “那是？”晏被勾起了一儿好奇心。

    “闹鬼？”晏哑然失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

    “你别不信！不然你说之前那个专科为什么办不去了, 就是因为闹鬼呀！”刘辰信誓旦旦地说。

    “把闹鬼作为一个学校办不去的理由，也太扯了吧？”晏摇了摇，显然不太相信。

    “……”刘辰一噎, “你把天聊死了，兄弟。”

    “是真的！当地人都知这事，不过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刘辰掰着指算了算时间，“怎么都有五六个年了，那时候你应该还没来恶城吧，所以没听说过也正常。”

    “那栋楼叫双楼，可周围只有那孤零零的一座楼，不觉得很奇怪吗？”

    “什么地方？”晏也被气氛带动，跟着压低了声音。

    “后来发生了什么？”

    “拆除？”晏挑了挑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