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误了。”晏不是自大的人，意识到之后立就承认了这一。

    “我们这样真的是对的吗？我现在一闭上睛就想起她们的死状……”

    晏展开，摊平，辨认了一番，纸上写着：“她家里还会有人来闹吗？”

    连垃圾桶都没有放过的结果是他们确实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些东西——被成团丢在垃圾桶里的小纸条。

    “既然所有人都去陪葬了，为什么她们的怨恨还没有被消弭，还足以支撑起一个可以不断吞噬人类命的空间？”路屿看了前空旷的教室一，“这个空间并不是所有的厉鬼都能构建来的，那个怪谈里，很多重要的信息都没有被提及。”

    “找什么？”

    晏眸一沉：是的，怪谈之中漏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妹俩到底为什么选择在双楼自杀？

    “我有些绪了，”晏说，“如果我们能把她们真正的怨恨源找来，解决掉，我们是不是就能离开了？”

    “不会了，昨天死掉的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既然如此，我们来找找看吧。”

    “不是不是对的，都已经了，多想想我们的未来吧。”

    晏，校领导、班主任，甚至是冷旁观的同学，都被杀死了，她们既然有能力杀死这些人，就没有理由还有仇人会被落，这个所有，应该是成立的。

    晏哑然，他确实注意到了这一，但他并没有往想，或者说，因为这里与现实昼夜颠倒，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楼也跟着颠倒了——完全没有想过他们压就不在他以为的那栋楼里。

，那楼不是已经被拆了吗？”

    “找当年的真相，”晏站起来，走讲台，“刚刚上课的时候我留心看过，之前失踪的四个学生都不在这儿，这么一大拨学生，唯一对得上号的就是之前那场双楼火灾的受害者，我们应该能在这里找到一些东西。”

    晏心想：既然他们一开始就到了这间教室，那这间教室一定有特别之，搜索一应该会有一些收获。这么想着，他招呼路屿，趁那群“学生”还没有回来，在桌、地上、墙面上甚至是垃圾桶里翻找有价值的线索。

    “本是不在了，可作为怨恨的载，在怨恨真正被消弭之前，这栋楼永远都存在。”路屿看向门外，“老师应该发现了，这栋楼和我们所知的那栋双楼，所有东西的方位，甚至是教室的布局都是完全相反的。”

    “什么地方？”晏问。

    “这个怪谈里说，妹俩在死后，杀死了她们所有的仇人，对吧？”

    路屿刻意瞅了瞅晏的表，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小心翼翼地说：“老师，这个怪谈里还有个我不太能理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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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是说得通的，怨恨被消弭之后，这个空间也就不复存在了，我们自然也就能够回去。”路屿了，认同了晏的猜想。

    “学校不会放过告密的人。”

    晏沉眸看着面前的教室，因为午休，“学生”们带走了大分的东西，但还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