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

    这个空间里的死亡，到底是发式，还是因果必然？是要遭遇鬼怪亡灵才会发死亡，还是每一天无论如何都一定会有人死去呢？

    如果是发式，还有努力的必要，如果是因果必然，是不是接受现实比较好？

    “老师，你在想什么？”看着晏被前血腥的一幕惊呆，路屿扯了扯他的袖，将他拉回现实。

    “我在想张老师，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晏艰难地将目光从前的凶杀现场移开，扭过看向路屿，“我们一直都盯着这间教室，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被谁杀死的？”

    “老师，”路屿很是平静地说，“张老师就是在今天死的，六年前的那个星期二，你有没有想过，作为当年事件的相关者，那两妹既然把他们关在这儿，难是让他们来享福的吗？”

    “你说得对，”晏顿悟，“她们是在报复。”丁豪依靠复制死亡之前的时间来存在，这些人又何尝不是？她们一遍又一遍经历从两妹死亡到他们所有人葬火海的整个过程，经历他们人生中最黑暗最恐惧的时光，谁能说这不是一折磨？

    “这段时间对他们而言，是早已经注定好的了，什么时候死，怎么死，定得明明白白，闯再多的人，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如果什么都改变不了，那我们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努力查找当年线索事实的意义是什么？”晏忍不住问。

    “老师，我们改变不了六年前已经发生过的事，我们救不了任何人，也没有必要救任何人。”路屿看了一钻角尖里的晏，声引导，“我们只是要离开这里，而他们的死会给我们带来新的线索。”

    晏定定地看了路屿一会儿，似乎是在心惊他的沉稳，他抹了一把脸：“对不起，我只是对这血腥场面到有些不适，才会有些恍惚，想些有的没的。我早该知，这是历史，不容更改。”

    路屿了，看着晏煞白的脸，又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安：“你就想，起码现在有线索可以继续查去了，也算好事吧。”

    “……嗯。”晏勉接受了这个安。

    这个空间里除了当年的事件相关者和误的人之外，不会有多余的人现，自然也就不会有警察来理张老师的死亡，他就那样死相惨烈地陈尸教室，挑战着晏的忍耐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