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他怎么去救一个人。

    现在的状况对路屿而言，就如同让他拿着狼牙去绣，完全不对。这是路屿第一次到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该怎么样解除晏的痛苦。

    前的这一切显然超了他所有的预料，顷刻间，他所有的从容淡定都灰飞烟灭：“……”

    路屿握住晏的手，第一次产生了害怕这绪，与晏纠缠在一起的双手甚至止不住地颤抖：“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明明是有成竹的事，明明笃定晏不会事，却因为百密一疏，落得如此场。

    偏偏，还不是自己承担这恶果，可这恶果落在晏上，比在他自己上还令路屿难受。

    晏面惨白，特别是在纹的映衬，白得有些惨不忍睹，形状姣好的失去了血，整个人仿佛一即碎，纤的睫覆在，随着路屿连声的呼唤，睑微微颤动，最终缓缓睁开了：“宝宝……”

    路屿不常哭，自从他被父亲收养之后，就没有遇上几件值得哭的事，但他的泪其实很，现在这局面已经足够令他掉泪了。

    他默默掉了几颗泪，随后抹了一把泪，起抱住晏，伸手在他的上摸索，确定他的状况。

    半晌后，路屿低吻了吻晏的眉：“，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怎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晏虚弱地了一气，艰难地扯一个笑容来，哑着嗓，“那就先听坏消息吧。”

    “坏消息……”路屿咬了咬，低声，“对不起，这一次，我救不了你了。”

    “……我会死吗？”

    “……会。”路屿答得小心翼翼。息染得太太快，他又没有遏止染的有效手段，即便他现在去搬救兵，等救兵来了，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是吗……”晏轻轻地叹了一气，在被息染的整个过程里，他其实已经好了心理准备。从震惊、难以置信、抗拒、不甘……最后归于平静，现在，他已经能够接受这个现实了。

    “但是没关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状态，我都不会离开你。”路屿拉起晏的手，放在边轻轻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