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一大本登记册。

    聂闻溪给谢应许发信息，告诉他探查研发楼的况，着重说明了因为门禁，本次探查几乎一无所获，他手里这堆不知有没有价值的登记册，也不知该不该带回去。

    谢应许考虑了片刻，让他先把文件带回去。

    于是，聂闻溪便趁着夜，把几大本沉甸甸的登记本，搬回了他和谢应许暂住的宿舍。

    回到宿舍之后，两人快速地将所有的登记页扫描来，然后在天亮之前，将原件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一番奔波之后，聂闻溪有些疲倦了，谢应许见状，让他抓时间去休息，而他自己则坐在电脑前面，对登记扫描件。两度奔走，聂闻溪是真的困顿不已了，他没有拒绝谢应许的好意，和衣躺上床，几乎是秒睡过去。

    待到聂闻溪一觉睡醒，发现谢应许仍然保持着他睡前的那个姿势，坐在电脑前面，眉皱，聂闻溪不禁问：“怎么了？看什么问题来了吗？”

    “是有不太对劲，”见聂闻溪醒过来，一夜没合过的谢应许了鼻梁骨，“我对完了这些登记……”

    聂闻溪闻言不禁咂：“……这么多信息，这么快就对完了？！”

    “我过目不忘。”谢应许瞥了他一，接着说，“我把所有人的都对应起来，然后，发现有几个人来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这意味着什么？”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聂闻溪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没能领会谢应许的言之意。

    谢应许没有直接回答聂闻溪的问题，而是调了之前通过药监的渠从药厂人事拿到的药厂现任职工名单，接着说：“有趣的是，我查过现在的员工资料，里面并没有他们的名字。”

    “会不会是去了但是登记漏了。”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虽然我觉得，这里的安保级别那么，登记漏的可能不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我把他们的份信息传给了明薇，让她在联网系统上行查询。”谢应许顿了顿，“然后我发现，这些人在药厂之后，所有活动的痕迹都消失了，他们名的银行卡账号，都没有支取过存款的痕迹，一个人一分钱不，生活了几个月甚至几年，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