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杜若菡案和薛琪案会被秦奋判定为密室杀人案。”

    “但这个案里，还有三个问题我一时想不明白。”路屿叩了叩桌面，一边思索一边给几个人理了理事的脉络，“第一，我之前提到过，秦奋他们之所以看不到监控视频里的她，是因为她存在的状态比较特别。”

    明薇不愧是跟了路屿很久的人，一就通：“你是说，她是以‘鬼’的状态存在的。”

    路屿了：“对。”

    “可是老大，她早在一年之前就自杀亡了，以鬼的状态存在才是最正常的吧？”丘鸿皱着眉问。

    “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经陈熙萌手的三位被害者，她们的复仇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复活’。已经确认死亡的她们，并非以鬼灵的状态展开复仇的，我们都很清楚，这其实是能够到的，而且更容易，但她们选择了一极为复杂的方式——‘复活’，然后以人类的力量去完成她们的复仇。”

    路屿的目光扫过面前神凝重的三人，继续：“死亡是不可逆转的，这一，在座的诸位应该非常清楚。但这三位受害者确实实现了由死者向生者逆转的这个过程，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复活。那么可以推测，陈熙萌应该掌握着一特殊的能力，可以在短时间实现这逆转。可她作为幕后的主导者，明明有这能力，却一直保持着魂的状态，为什么？”

    “魂更方便？”明薇猜测。

    “现在没有证据支持这个猜想，我们姑且先放一放。”路屿抬起手比了一个二的姿势，“第二个问题，大家都已经看过卷宗了，陈熙萌的状况想必都有所了解。好好一个姑娘，被人生生上绝路，最后活活死，我不信她没有怨恨。像她这样的死因，死后的怨气往往要更加重。她有能力帮助别人复仇，这不算奇怪，但她自己的仇人为什么还好好地活着？”

    “还有一，”路屿顿了顿，“她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经自杀亡，为什么一年之后才开始频频动作，手帮助那些和她有着相同境遇的女孩？”

    聂明丘不约而同地陷了沉默，路屿看了他们一会儿，自顾自说了去：“这个案很特别，我不觉得‘满大街去找陈熙萌究竟藏在哪儿’是个好主意，现在我们显然还没有摸透这个案，继续往查，既然问题摆在这里，那就解决它。”

    “是！”三人异同声。

    “我有一预，陈熙萌之前的案一定还有可以挖的。”路屿说，“这样吧，明薇和闻溪去跟一陈熙萌之前的案，记得查一那几个人渣的现状。丘鸿你联系一叶向笛，他明天休假回来了，你们去查一查陈熙萌的生平，看看她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没问题。”明薇收着东西，见路屿还端坐在椅上，便顺问，“那老大你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