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

    明薇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但对鬼怪没有威慑力的另外一层义就是她其实也没什么自保能力。路屿打量了一明薇：“你真的行吗？你看起来就不像坏人。”

    “那咱们不是都不像嘛，”明薇笑了，“而且这不重要，只要对方熙产生了威胁，陈熙萌才不你像不像坏人呢。”

    “话是这么说……”路屿还是有些犹豫，“但是你不怎么外勤，偶尔一次也不用这危险的事，你这么自告奋勇我有不习惯。”也不是太放心。

    “老大，”明薇突然正，“你也知这个案的况，没有女孩会对这案无动于衷的，我也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为她们什么，陈熙萌不能再错去了。”虽说世事有时难免有失公允，但命运的清算却是再公平不过的，没有人可以逃脱制裁。

    “行，那咱们就不回局里了。”路屿与明薇对视了一会儿，败阵来，“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方熙不是夜班吗，等她门的时候，跟上她。”

    这一次，明薇和晏都没有异议。

    当天夜里，方熙离开租屋，前往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上夜班时，一辆黑的轿车，悄悄地跟在了她后。

    车里只有明薇一个人。

    路屿不适合留来，所以早早地另找了一个能看到她们的地方待着，晏原来想留来陪明薇，但他在明薇里就是个普通人，万一待会儿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明薇尚且自难保，更别说顾上他了，于是她脆把他也撵了车。

    晏又不能解释他现在有了自保之力，只得顺着明薇的意思了车，和路屿待到一块儿去。

    于是，车上只剩了明薇一个人，晏和路屿则找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密切注视着明薇的动向。

    方熙去上夜班的时候，路上的行人还很多，所以明薇只是开车跟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待她商店之后，明薇便找了一个能够看到方熙的地方，把车停了来。

    或许是察觉到了窥视的目光，今天的方熙显得有些不安，她站在收银台后频频朝外张望，但没什么收获。

    路屿在微信上问明薇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他们暂定在方熙夜班的时候动手，现在没什么事，等着也是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