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毒检测，没找到我们设想的那些毒。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控制了他？]

    路屿想了想：[也有理，你等我问问。]

    路屿一边打脸，一边把刚刚听自己保证过可以应付的晏叫醒：“，醒醒。”

    晏之前被路屿吵醒之后就没睡踏实，路屿一喊，就睁开了睛：“怎么了？”

    路屿转述了一大致况，又把视频放给他看，末了问他：“你觉得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被控制了？控制的手段是什么？眠吗？”

    晏坐起来，将路屿揽抱到前：“眠的可能不大，即便我们假设凶手是一个心理学天才，有着超的眠技术，他为什么不选择楼这样更容易的方式，而是偏偏要选择让被害者自己掐死自己这明显在挑战人类求生本能的方式？”

    “那除了眠之外还有可以控制人类的方法吗？叶向笛去查过，基本可以排除妖控制的可能。他总不可能是自己发疯把自己给掐死了吧？”路屿挠了挠。

    “言灵？”晏不是特别确定地说。

    “言灵？”路屿想了想，苦着脸说，“理论上确实是有可能实现的，但……”实际作起来太困难了，就好像你可以用一轻松地杀死一个人，但是你很难控制他，让他自己把自己给打死。用言灵杀死一个人，比用其他方法费劲多了，况且门槛也很，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异人就能得到的。

    拥有言灵能力的人本来就是万里挑一，何况是这可以抵抗人类求生本能的言灵力量，它的拥有者，怕是几亿人中都挑不一个来。

    路屿想了想，回复秦奋：[我暂时没有找到合理的假设，不过没关系，你先把案移过来，我们慢慢查就是。]

    秦奋想了想，拒绝了：[不，我想自己再查一。]

    路屿：[？？？]

    秦奋：[受害者死后，他的肝脏被人取走了，剖开他尸的工是一把手术刀，所以我想，会不会是我常年和你们合作，思维被局限住了，这个犯人未必不是一个人类，而且他是在案发现场现过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他……]

    路屿在这一行了那么多年，或多或少能够理解秦奋的那不甘心：[好的，如果理不了，可以随时给我们，爸爸是你的后盾。]

    秦奋：[！]

    回完信息之后，路屿飞快地放好手机，转扑晏怀里，抓最后的半个小时，再睡一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