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顾不上何止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夏心悦事，他也着急：“心悦被控制之后，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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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对夏心悦的，所以他不敢也不能开。

    路屿一愣，因为这个行为确属罕见，也因为他手上就有一个这样的案。

    此时，路屿心里隐隐有一预，他觉得这个控制了夏心悦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心。

    路屿一愣，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心悦认为她取走的官是属于她哥哥夏心铖的？”

    路屿从桌上了一份文件，这是之前他们对两名受害者移植官来源的调查结果。两个被移植的官都不是从正常途径得到的，所以调查费了一些时间。

    “我不知，”何止面惨白，他觉得自己似乎搞砸了一切，他以为他了解夏心悦的遭遇，但事实上，他对此一无所知，“我只知，她拿回的那些官都属于她哥哥的。”

    对案件侦破来说，这个结论标志着线索再一次中断，

    路屿定了定神，追问：“她取走官的时间和地你知吗？”

    “心悦没有杀人，她没有！她只是取走了尸上的官！”何止努力地想要保护夏心悦，想要说服路屿，心悦虽然有错但罪不致死，所以他净拣着那些不太严重的事说，心要杀他这件事他连提都没提。

    见何止执意不肯说，路屿又：“如果你希望我能帮你们，你就必须毫无保留地信任我，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这样我才有可能帮到她。如果我连心悦被控制后会什么都没搞清楚，那么很有可能会因为我的判断失误，对她造成额外的伤害，这况是你希望的吗？”

    生怕路屿把这件事严重化。

    调查的过程虽然有些漫，但是他们已经得到了结论——这两个官的来源是两个不同的个，也就是说，它们绝不可能共同属于夏心铖。

    可心已经发展到可以控制夏心悦的躯的地步了，那么夏心悦到底了什么事儿？了多少事儿？路屿心里门清。

    路屿叹了一气，这个答案可以说在意料之外，又在理之中。

    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作为行动组组，路屿对心的研究不可谓不，因此他很熟悉心的行为模式，心一开始并不备完全控制宿主的能力，它只能通过蛊惑宿主达成自己的目的：“那个东西和心悦说了什么，让心悦心甘愿地替它杀人？”

    “知。”何止，破罐破摔似的报了他所知的两次时间和地。

    路屿心一沉——对上了。

    “那不重要，”路屿叹了一气，“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个东西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何止犹豫再三，最终缓缓开了：“……她取走了尸上的官。”

    路屿心里很清楚，何止对求助于他还有所顾忌，否则就不会找“我的一个朋友”这托词。这个顾忌不意外，是源于夏心悦被控制或者说被蛊惑期间所的事，这些事超了何止的德底线，所以他难以启齿。

    何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