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定……狠心也是。”

    但就算是你让我这么难过，我还是没办法讨厌你。

    谁让……你对我这么好。

    素问努力的让自己不要沉浸在失去的悲伤之中，在苏烟染要带她离开的时候也没拒绝，只是有疑惑：“娘亲，我们要去哪里？”

    “真。”苏烟染答，“一位辈关了。这是老师告诉我的，老师还同我说，她为你铸了一柄剑。”她看向素问，里着温和的笑意，“你也许知她。我那位辈的名号，乃是月夜朝。”

    “哎？”素问发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嗓里染着的都是疑惑，脸上的表也是茫然的。“娘亲。”她问，“您说的月夜朝——是满堂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的那个月夜朝吗？”

    苏烟染：“如你所想一般。”

    于是素问便捂着嘴发了小小的惊呼，很可的眨了眨睛，面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月夜朝的名声，素问当然是知的。鷇音给女儿上课的时候没少给她科普苦境名人这方面的知识，像是云中君这声名远播的大好人自然是必知的，月夜朝叶望舒也在这个范围里，不过她名的理由不是因为德行。

    而是脸。

    曾经在很的一段时间里，叶望舒都是好事者来的各人排行榜上不变的榜首，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全合在一起排个队的话完全能够从苦境真排到境玄宗。虽说在铸术一上叶望舒也是少有的好手，剑法更是超群——

    但总的来说，最盛的大概还是她上那个被某个好事者冠上的“苦境第一人”的名号。

    如果说在没见到人之前素问还在疑惑为什么叶望舒上有钱喜一掷千金铸术超剑法超绝这么多优都会被无视，世人传言之中最先提到的永远是她的容貌。那么在见过面之后，素问就明白了。

    叶望舒的相……实在是太犯规了。

    那是非常适合一见钟的容貌——非常的，素问甚至都不知应该如何形容。

    没有她来的，秋月没有她来的动人，霜雪没有她来的剔透，玉也没有她来的洁。饶是她脸苍白犹带病容，也依旧的惊心动魄。即便她一金衣，也无损半飘渺仙姿。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她的面前黯然失，所有的言辞都无法形容第一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