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扭就向门外冲去，同时声喊：“快来人啊！司令要自杀啊……”

    何司令快被李白气死了。

    赶走了前来救命的副官同勤务兵之后，他单独留李白，指着他的鼻骂：“你不如赵小虎万分之一！要是宰了你能换回他，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李白很委屈，低声嗫嚅着辩解：“我以为您是说真的呢。”

    何司令忽然觉得很累，无力的挥挥手：“去吧！不叫你，你不要来！”

    李白不得这一声，赶忙一敬军礼答应了个“是”，然后轻手俐脚的就跑掉了。

    四月天，草莺飞，风薰然。

    第12章 离去

    蓝拜山一手拄了手杖，一手扶着墙，费力的抬起那条残，一步三晃的向前慢慢挪动着。

    跨过门槛，他倚着门框了气，然后抬望向房的烟榻。

    烟榻上歪着何司令，榻的小勤务兵端着烟盘站起，见蓝拜山来了，就无声的低弯腰退了去。

    蓝拜山觉着上的力量又恢复一些了，便咬牙迈步，终于是移到了榻前，一坐了来。

    何司令面无表的望着蓝拜山脱鞋上榻，等到他靠着个垫坐安稳了，才凑过去，把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什么去了？”

    蓝拜山不看他，语气冷淡的答：“撒。”

    “不方便，何必还要去外面？”

    蓝拜山冷笑一声：“我又不是新媳妇，要在屋里放一个红漆桶！”

    何司令望着蓝拜山的侧影，一只手就灵活而执着的解开了对方的。蓝拜山无奈而厌恶的扭开：“我有的你也有，从早到晚的摸，你不腻歪吗？”

    何司令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是柔的，像个毫无意义的小玩意儿；用力的搓两，就会半半的，非自愿的起。

    何司令探过去，轻轻的嗅着蓝拜山的脸和脖，又将他扳到自己怀里，像抱婴儿似的搂了他的上，然后就伸手将他的拉扯到了膝盖。

    蓝拜山的脸埋在何司令的怀里，并没有任何反抗。何司令的手是细冰凉的，在他的上，让人想起一条蛇。

    “还是不成！”何司令若有所思的自语：“吃了药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