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就是、就是跟军委会的几位委员见见面而已。”

    “见面什么？”

    “那我们就不知啦！”

    冯副官没再多问，颠颠跑回去向何司令了汇报。

    何司令闭上睛冥想片刻，有了主意。

    “卫士班加上勤务兵，一共能有多少人？”

    “八十多吧！”

    “武呢？”

    “就是枪，还有手榴弹。”

    何司令：“够了。”

    军警们没想到，公馆会忽然向外开了火。

    先是扔手榴弹成片的炸人，然后里面的卫兵们就端着枪开始搞冲锋。军警们平时的工作，至多也就是抓个贼站个岗，哪里敌得过公馆这些以卖命为生的大兵们，况且何司令边的卫士们，还是大兵中的英。

    警早就料到何司令这里会有抵抗，可是没想到这抵抗会来的这样突然和激烈。自己好容易熬到警的位置，家里还有太太孩小老婆呢，才不肯豁命来去抓这位土匪司令。蹲在汽车后躲了一阵弹，他打开车门钻车中，命令同样瑟缩成一团的司机：“快开车！留在这里等死么？”

    警就此跑了，军警们自然也无心恋战，可是公馆的大兵们已经冲了来，自己是想逃也逃不掉，只好一面后撤一面胡的开枪——没指望着能打死谁，只是双方距离如此之近，扳机一扣，就总要有人中弹倒。卫士人少，军警人多；卫士勇猛；军警怯懦；双方因此达成了一个巧妙的平衡，正好可以将这场纷纷的混战持续去。

    何司令不敢在楼多滞留，他的队驻扎在城外，现在又失去了联系，万一城行了大封锁，他就能让人瓮中捉鳖一样扣在西安。

    那样的话……他就完了！

    于是，何司令在副官们的掩护，匆匆楼跑到公馆大门上了汽车，然后一路疾驰城，前往二十三军大营。

    李世尧站在军营门，无所事事的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