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

    上没有什么痕迹，就是红了。间一片黏腻，这也是正常的，只是肚上怎么也有一片涸了的污渍？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何司令回想昨夜，先前当然是疼，可到了后来，似乎也觉着后有了酸麻的意思。对方的结结实实的来，把完全的撑开充满，说不准什么时候碰对地方了，就让他浑一颤，生一异样的快来。

    何司令摇摇，不想了。想这个有什么用呢？反正这一关是过去了，以后……先离了这穷乡僻壤再说！

    他弯着腰了床，一步一步的向澡盆挪去。千辛万苦的坐里，他一面忍受着上的不适，一面开始了这一天的思索。

    洗过澡后，何司令命小顺换了床单棉被，饭也不吃，躺回床上继续大睡。到了晚上，他悠悠醒转，上算是缓了过来。

    吃晚饭时，李世尧过来了。

    这回两人见面，互不相视，而又十分客气。

    “李师吃过了么？”何司令问。

    李世尧摇摇：“没吃呢。”

    “一起吃吧。”

    李世尧没说什么，勤务兵给他盛了一碗饭送上来，他拿着筷意意思思的挑起几粒米送嘴里，嚼了一会儿，他低声问：“你那个……没什么事儿吧？”

    何司令的碗里还剩小半碗米饭，他拿起杯往碗中倒了，然后用筷搅了搅，端起来唏哩呼噜的几吃光了。

    放碗筷，他了嘴，又喝了两，然后才开问：“我让你给我换英镑，你换的怎么样了？”

    李世尧看他这样，显然是没有事，就放心答：“近来也没有帮过来，我怎么换？要不你就别急着走了，等凑齐了英镑再走也不迟嘛！”

    何司令：“那我就带金算了。你自己算算一万大洋能折多少黄金，算好了就派人给我送过来。”

    李世尧面有难：“咱们哪儿有那么多金啊？”

    何司令现在没有心思同他计较钱财，只：“有多少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