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唸心中轻呼一气，转便见男上前几步，在与他离得极近的地方蹲了来。

    “既然你已经醒了，你也应该都听到了吧……？”

    男轻笑着咧开角。

    他现在的声音与夏唸只有七成相似，可见他先前在范天启面前说话时都是用的假音。

    听到男仿佛炫耀一般的话，夏唸只坐在地上，不咸不淡地看着他。

    “用我的脸？”

    “你的脸？”

    男闻言一丝怪异的笑容。

    夏唸望着那抹笑容，心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是蒋筠，不是吗？”

    “蒋筠？”

    男哼笑了几声，从空间钮中取一张面，晃了晃轻问：“你是在说他吗？”

    夏唸看着那张与人材质别无二致的脸，语气微沉：

    “你早就把原来的蒋筠给杀了？”

    “是呢。”

    男故玄虚般减低了音量，凑到夏唸耳边用气音轻：“就在陨陌城里，就在那些没用的异能者的底。”

    夏唸注意到男所用的措辞——那些异能者？

    “所以你是古族人？古族又有什么卑鄙的计划了吗？”

    “卑鄙嘛……”

    男挑了挑眉，伸手勾起夏唸的，扬起了。

    “亲的，你知你在说你自己吗？”

    “你在说什么？”

    夏唸眉心微蹙，“我说的分明是古……”

    说到一半，夏唸猛然睁大了眸，随即自我否定般地摇了摇。

    “不，不会的。”

    “会的。”

    男伸手轻柔地摸了摸夏唸的发，“怎么就不会呢？”

    “我亲的弟弟……”

    古偲喟叹般地开喊，见到夏唸不可置信的目光，轻笑声。

    “怎么？你不信吗？”

    “我以为我这张和你一样的脸就能让你相信了。”

    夏唸有些茫然地望着前的人，他本该趁着古偲靠近他偷袭逃的，但是他已然一团混的思绪无法让他到正常思考。

    “你是说，你的脸是真的……”

    “当然。”

    古偲哼笑着站起，居临地俯视着夏唸。

    “你的脸不是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