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早就重脚轻。了她的那个男人早就对她上其手，她几乎要哭来。她觉得对不起若昭，可是又想到阿残，便咬咬牙忍住。一个包间的钟至少有五百块，如果一个晚上能撑到两个包间，就有一千块，一个月就有三万，十个月就有三十万。阿残，你等我，我一定能赚到你的医疗费。月拼命往肚里酒，同时的还有泪。她的心里就那么执着地反复念着若昭、阿残。

    天已经很晚，刘凝波熬了汤用保温瓶装着，提到市府大院去。方逸伟的生活永远是加班、加班，开不完的会议，写不完的纪要。刘凝波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在楼上大会议室开会。他忙，是因为他的老板忙。他累，是因为他的老板累。刘凝波静静地坐在方逸伟的位置上等他。许久，方逸伟一手托着笔记本，一手在兜里，“蹬蹬蹬”从楼梯上跑来，一到办公室门便看见刘凝波，他立时眉飞舞起来：“凝波，你怎么来了？我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

    “怕你饿嘛！给你熬了汤。”刘凝波打开保温瓶，给方逸伟盛了汤。

    方逸伟放手里的东西，接过碗，“溜溜”喝了起来，边喝边：“我的凝波，心灵汤熬得更好。”方逸伟说着，趁刘凝波不注意，就亲了她的脸颊。

    刘凝波回神，连忙跑去关办公室的门。

    方逸伟又：“关门什么？难要和我来个办公室激吻？”

    刘凝波忍不住笑起来，嗔怪：“你啊，没个正经。”

    方逸伟已喝好了汤，坐到位置上，开始快速地敲击键盘，：“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

    刘凝波重新装好保温瓶，靠在办公桌上等他，许久终于：“逸伟，想请你帮个忙。”

    方逸伟好奇地抬起，“你我还用说帮忙二字吗？”

    “好吧，我就直说了。阿残的治疗费还没有着落，若昭说是说筹款，不知为什么迟迟也没有凑钱来，所以我想用我的房拿去抵押贷款，一年时间我的稿费到手了再去还贷款，你说好吗？”

    “当然好，我也有两万块积蓄，可以一并给月，”方逸伟不假思索就说，“凝波，真不好意思，我那工资实在攒不什么钱，就两万块，你先拿去用。”

    “我知你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你的钱倒可不必拿来，但是你必须帮我给银行行挂个电话，你知有时候一个电话啊事半功倍，不然还不知银行会把我这笔贷款拖到几时，阿残的病等不起。”

    “贷款前期的手续你都办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