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没有回答，而是把问题转了过去。

    “完全不知吗?对方是谁?”

    “是什么人，到底…?”

    “那个……”

    妍熙犹豫着开了:

    “的我真的不知，我只听说他是球运动员。”

    一刹那间，延雨和我的对话掠过了我的脑海。

    “你喜球吗?”

    对我的问题，延雨回答了什么?

    “……球?嗯…”

    他那模糊的话语和避开视线的脸又清晰地了起来。

    这样看来，凯斯似乎明白了。延雨不仅仅是喜球比赛。延雨喜的不是球，而是人。

    曾是球选手的某个人。

    那么……

    凯斯脸苍白，想了想。

    延雨现在的是谁?

    接着，她赶忙补上一句话:

    “因为是久以前的事，所以我也不太记得了。要不直接去问哥哥怎么样?”

    凯斯沉默了片刻，然后拨了一个电话。

    睡梦中的艾玛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得了起来。

    她在确认号码时，吓得话语突然从嘴里来:

    “是我，特曼先生。”

    当用生的语气接通电话时，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有急事要查。”

    “当然可以。”

    艾玛一边真切地受到了职业生活的艰辛，一边拿着放在桌上的圆珠笔准备书写。

    “好的，请讲。”

    凯斯的一个命令让她本没有想到。艾玛怀疑自己的耳朵，又问:

    “你让我去调查延雨吗?”

    “是的。”

    立刻得到了回答。

    我还在梦吗?她迷惑不解地眨了眨睛，在挂断电话前赶确认了一。

    “特曼先生，你指示我暗查延雨，对吗?”

    “没错。”

    凯斯又重复了一遍。在艾玛提更多问题之前，他先补充了一句:

    “包括延雨上的大学，周围的朋友，以及主要参与的活动，全都要了解。听懂了吧?”

    “你是要我把延雨上大学时发生的所有事都查一查吗?包括人际关系?”

    “没错，一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