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分付俺与嫂嫂。”

    小蛇听得香泣声。

    那人又：“哥哥既如是说了，俺浑家又寻不着，嫂嫂倘不嫌，俺二人便在此，以师哥哥此玉聊定盟约。”

    “叔叔何来此言？家不曾听丈夫亲叫恁地，新丧夫未久，岂可作此等勾当？”香有些薄怒，。

    “听闻嫂嫂有也，肖寨只得你我二人，嫂嫂莫不是要叫俺肖家血脉姓柳？还你要侯你那小叔大成人再嫁与他？嫂嫂休要恁不知羞。”

    啪！

    自是香赏了那人一耳刮，那人却不知了何事，只听得香唔唔声张不得。

    小蛇心惶恐，又不敢去，急中生智，便放开鸟，边撒边作意声咳嗽，扮那几个大伯的声音。

    只听得外那人急急逃窜之声，香却在原低声啼哭。久久，方听得她离去之声。

    小蛇待香走远，方了茅厕。亦不敢去香屋寻探，忙忙径走回厢房，盖上麻被，瑟瑟发抖。

    第18章 师勇（2）

    次早，李顺同六福在火边煮粥，见得柳官人自东厢来。唤柳官人过来一同吃粥，柳官人便共他们围在火边。八月已过半，早间日未上，甚是寒凉。柳官人见师勇同小蛇犹未来，想往日此时早在一旁，便问：“师勇同大郎尚未起？”

    李顺将木碗盛粥与柳官人，：“他两个今早恹恹的，也不知怎地，唤也不起。”

    柳官人起：“在去看则个。”

    柳官人先去西厢，了小蛇和师勇屋，只见小蛇兀自圈着被缩成一团，柳官人唤：“溪蛇，却是怎地了？”

    小蛇听得柳官人声，自被起，扑将过去。柳官人抱起小蛇，问：“为甚不起？”

    小蛇伸手搂柳官人，只摇不语。思量夜间所闻，却不敢说与柳官人知，怕教香面上不好看。

    柳官人抱了小蛇去殿上，见师勇恹恹靠在香案边，见了柳官人，方起问安，神仍是悒悒不乐。

    柳官人放小蛇，问：“师勇，何事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