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惶恐的。所以，基本上密报李顺的，都逃不脱如上命运。参考自沈括《梦溪笔谈》，以及《两宋农民战争汇编》。

    第21章 师勇（5）

    火冲天。红莲般绚烂。卷过大殿，厢房，后园，茅厕、周遭草木。师勇跪在溪边，任浪灼伤肌肤，卷焦发梢。

    天渐暗，火势渐歇，昔日安之所已成瓦砾废墟。肖师勇双已然麻木，凝滞前辣红一片，也拟看个活路，怎奈俱是死相。

    倘不发这，哥哥必不死。倘不来此，嫂嫂不必死。倘如昨日仍在家中，便是饿，便是冻，尚有活路。

    师勇却待不思量，怎奈如何不思量。

    后始有响动。师勇惊弓鸟般弹起，转看时，却是李顺背着香，立在数尺之外。

    “哥哥。”师勇颤着嘴叫。香一般趴着，不知是死是活。

    李顺将后香小心放，师勇立却不起，爬将过去。他时，香早已没了鼻息，四肢僵凉。

    李顺到溪中吃了几，坐在溪边。望向暮中赤红的残垣，不开言。

    师勇以为自家早了泪，那垂落成行打在香面上的不知从何而来。

    半晌，李顺：“稳婆香肚腹受了力，方才小产。”

    那火尚在，师勇却不愿将嫂嫂尸烧了。掘了坑，同李顺将香拖土中时，香衣带跌一块青玉来。师勇拾起看时，李顺讶异：“这青玉蟾多敢是柳官人的？”

    师勇握拳，一字一句：“俺这一命，亦是柳官人的。倘他不死，俺必不死。”

    灰瓦残垣，焦黑一片，烧未通透的梁仍通红通红。二三丈地灼脚。小蛇扯住柳官人衣角，心骇然。

    夜风定，月华清辉，小蛇见得那焦黑断垣上数个血大字，认不得是何字。

    柳官人，黄泉路上且相帮。

    抬望柳官人，只见玉桂银光，柳官人面白如雪，冷如霜。

    “爹爹，写了怎地？”小蛇从未见得柳官人恁的神，心发悚，怯怯问。

    柳官人淡淡：“写：命也。”

    第22章 蝶掩（1）

    小蛇本意为打个盹儿，觉时确也依然正午，只是那个盹儿里如许梦，梦得心上空空叫人掏了一块，晓不得竟是何事，竟是何由，角却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