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后来，顾舟看着手机里秋天时冰灯玉的照片，激动得要死，直说：“学你太厉害了！我以前也养过一盆多，可是养死了！多很难养你竟然养了一台！真的好厉害的！”

    第5章

    付俊卓几乎要被夸得不好意思，很想说什么，但反应迟钝如他，面对着这哗啦一迎面拍过来的夸奖，张着嘴却不知该怎样答话，最后只吐了简短两个字：“啊……嗯。”

    有沮丧。

    不，是很沮丧。

    刚才还好好的。

    很简单的对话而已，似乎脑正在转，似乎知自己想要回答的话里的词语，但是忽然之间，却怎么也组织不了完整的一句话。

    是的，很简单的对话而已啊。为什么这对话都不行？为什么觉自己已经……什么都不行？

    能得了什么呢？什么都不了。

    回想着两年间的，付俊卓垂手，心慢慢慢慢沉到底。

    面前这小孩似乎天生少，把他搁哪他都能嘟嘟嘟发光，得到学的同意，遵循着学“不要往前翻，往后翻”的嘱咐，顾舟星星继续看着手机里的多，越看越充满了一乖学弟对厉害学的崇拜：“学！你真的好厉害！我一直觉得，能把和植照顾得很好的人，一定非常温柔！”

    听到这样的话，付俊卓垂睛。

    自己，温柔么？

    不啊，很久以前乖戾嚣张、飞扬跋扈得很，他这人，可以和任何不好的词语挂钩，但绝对和温柔没有半钱的关系。

    再抬看学弟，对方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专心致志地看多，也不是那“我要和你合租了，所以要跟你打好关系”的觉，完全没有。

    只有一……他说的都是真的的觉。

    那就暂时相信吧，假装自己是个所谓温柔的人，付俊卓努力集中力，回答了一句：“……谢谢。”

    那边，顾舟看完多照片，笑着说：“学，你手机里都是多，我手机里全是吃的！改天也给你看看。”

    “嗯。”

    不过也好，学弟话多，自带场效果，付俊卓现在话不多，这样不会冷场。

    回去之前，面对着满台的多，小孩表现得有些恋恋不舍，几乎要一步三回：“学！我明天午没有课，明天搬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