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只是地盯着屏幕上那一双手。

    听着，看着，随着音乐到了，视频上的人修的手指在琴键上翻飞，着一场盛大恢弘的舞，钢琴前的人像个闪耀而又桀骜的王，用双手诉说着一场壮阔却又缥缈的迷茫。

    顾舟喜音乐，也很容易会被旋律带动绪，此时此刻视频现场音乐激昂，弹钢琴的人弹得忘了我。如果视频里的那个人不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窝在台上，如果顾舟是在几年前的现场，大概他会听得泪盈眶，这充满张力、充满悲伤却又能冲破命运桎梏的力量！然而，顾舟将目光从视频上移开，转向台那边，耳朵里克罗地亚狂想曲还在响着。所以，能弹这么有力量的曲的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心里极度震撼，顾舟忍不住一再回去看付俊卓，忍住了立即跑去问学的冲动，把整个视频看完。

    一曲终，屏幕最后现一行字，钢琴：付俊卓，拍摄：傅审言。

    台上，付俊卓皱着眉咳嗽了几声，团了团，又换了个姿势，靠在球椅边缘，发在光的。

    第9章

    顾舟把那段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又翻来覆去地偷偷看付俊卓看了好多次。他不太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就是心的总是忍不住去偷瞄付俊卓，瞄一就会觉开心，再瞄一又奇特地变成了……心。

    这验是顾小孩二十一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愫在心里面钻来钻去，钻得顾小孩坐立不安，浑上都不舒坦。

    啊……要炸。

    心。

    顾小孩抱着电脑躺到了床上，盯着天板发呆，他的心砰砰砰地着，似乎有什么想要从心里冒来，又似乎有什么在心里面烧，烧得他有委屈，不知怎么办才好。

    手也有握不了啊，呼也不畅，自己这是怎么了？

    顾舟把手搭在额上，试图去整理好突如其来的不知名的绪。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如果说是开心，为什么不是那心舒畅，反而心里憋憋闷闷的？如果说是不开心……可是为什么要不开心？明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