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个个脱得不得了，恨不得上天。

    “快寒假了。”仲搓一把自己的脸，又拍了两，勉睁开睛，“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跟你说着些有的没的。但是我要说啊，憋着多难受。”

    其实他也有遗憾，和仲算是好朋友，没想到对方一场告白，现在两个人都不能好好说话了，平白无故丢了个朋友的滋味，并不算好受。

    旁边张伟伟和刘宝瑞吃得兴了，跑到别桌去，仲一个人喝了好一会儿闷酒，终于在酒的作用，靠过来和顾舟说话。

    仲今天也不吃别的东西，只是一个劲地喝酒，那架势，看得一旁的顾舟胆战心惊——这喝法，真的是不要胃了。

    “……为什么？”虽然知他快疯是因为什么，但是顾舟除了问为什么，觉其他没有什么可以说。

    最近仲和顾舟不太说话，张伟伟和刘宝瑞再心，当然也发现了。原因是顾舟不回宿舍，在班里遇到仲，两个人也会各自避开，话也不说一句，要是平时，仲绝对是一看到顾舟就奔过去借作业抄的。

    张伟伟和刘宝瑞一合计，这两个人绝对是吵架了。都是舍友，有了矛盾当然得解决，本着让他们解开心结的原则，张刘二人摁着仲坐到了顾舟左手边。

    仲一声不吭，也不理他，继续喝自己的酒。

    仲虽然喝了酒，控制不住嘴，但是说来的话还是清醒的，只不过这些话他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说罢了：“放寒假了，我就见不到你，虽然现在见到你也没什么用，但是总比见不到好吧？”

    而且最近他自己对付俊卓的心思也有反常，时不时会心张，莫名又慌又烦，但见到付俊卓这些状况就都好了。

    他隐隐约约地发现一个事实——付俊卓引着他，这好像又不是那对厉害学的崇拜，否则那晚看着他的锁骨一瞬间冒来的一想法，和那场梦，又该怎么解释？

    顾舟斟酌着措辞，尽量把自己想说的意思表达来：“我说，你是不是错了？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我们关

    但是，能问吗？绝对不能，仲要知了估计得气死。

    不自在归不自在，当初的革命友谊还是在的，想了想，顾舟说：“喂，少喝酒，吃东西。”

    “嗯？”仲偏看他。

    顾舟讪讪地不再继续说，专心去煮蟹脚和虾。

    大概是因为仲上带着的怨念，顾舟觉有手足无措的，吃个自助都不在自在。

    上来就是没没脑的一句：“最近我快疯了。”

    他一难受，声音也变得低低的：“阿。”

    仲虽然娃娃脸，但是却是那儒雅的相，上他的方框镜，真的还有一副学术风。

    顾舟有郁闷，他甚至想问问仲到底对自己是什么觉，好参考一，搞清楚自己对付俊卓又是个什么觉。

    “嗯，你说。”

    如果付俊卓是个姑娘，他说不定就能愉快地定义，看上了就去追了，但是付俊卓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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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舟不知怎么接话，只能咬一蟹脚，沉重地咽。他真的觉得自己对不起仲的，人家明明是酒后真言，难受得要命，但是他不为所动也就算了，还在此刻又想起了寒假自己见不到付俊卓，好像也有难受。

    顾舟剥着蟹脚，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