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

    顾舟关注着付俊卓，这些事都在他的思考之中。

    喜，或者是，不就是这样的么？默默地关注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总想着能为对方什么，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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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球球的针完全愈合了。虽然还有两针疫苗要接着打，但是还没到时间。于是这个期间，付俊卓和顾舟一起带着球球去店里。

    球球洗了狗生中的第一次澡，球球不怕，非常乖地被洗完完，变成了香香的小公举。

    付俊卓抱着狗，觉怀里沉甸甸一团，很有手，他不禁想起来当初被学霸送到绿洲白的时，幼小得几乎快要死去的小狗。

    那时候多小呀，天气又冷，除了恒温箱没有地方可以待，喂都要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小家伙了问题。

    现在呀……现在某团球一本正经地被付俊卓抱着，还不忘张嘴，要咬顾舟伸过来和它玩的手。

    小可怜变成了小地主，顾舟面前嚣张狂妄，付俊卓面前乖巧可人。

    和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狗。

    好变化。

    付俊卓狗鼻，摸摸狗尾，被球球小小地了一，忽然心有好。

    抱着球球回家，顾舟继续准备他的演讲——这准备，总归是大声地练习比较好，然而顾舟怕影响到付俊卓，在家的时候只是默默地看着稿。

    玩着狗的付俊卓忽然来了兴趣：“小顾，你练习一遍吧。”

    早年付俊卓去过英国留学，虽然好多年不说英语，脑几乎生锈，但是那个时候，他的英语还是不错的。现在知顾舟要去参加a市英语演讲大赛，青一去不复返的付老难得来了兴致。

    想听听顾舟的演讲。

    顾舟笑着，合上稿，站在客厅里，面对着付俊卓，开始了他的演讲。

    没有演讲台，没有话筒，脊背笔直的人带着淡淡的笑容，全程状态平稳。顾舟的发音非常标准，偏偏又带了一丝他自己说话时候独特的小习惯，听起来很……苏？

    付俊卓形容不上来，只知，有才华的顾小孩真的很迷人。

    脱稿演讲持续了八分钟。

    这个时间度刚刚好，时间太短，则不能完全阐述顾舟所演讲的主题；而如果时间太过，很可能会使听众产生烦躁的觉。

    付俊卓一路看着听着，更多的是觉得，顾小孩的染力很，作为一场演讲比赛，有染力，无疑就成功了一半。

    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