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自然看向了付俊卓，然而，付俊卓也看着他，两个手上沾满了面粉的人，大瞪小——听到顾舟要来帮忙，付俊卓索丢开了面粉袋，自己上手，想着让顾舟帮他倒面粉。

    而顾舟没注意到，直接上了爪。

    对视几秒，两个人无奈地笑，然后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了个要去池洗手的动作。

    这到底是有默契呢，还是没默契呢？

    付俊卓笑着去洗了手，，又拿起面粉袋：“我来。”

    “好。”

    顾舟很快将两块三文鱼都包上了面粉，付俊卓将鱼块到了黄油国，慢慢煎。

    “哇，这是什么呀，要饼吗？”顾舟也洗净手，注意到了小小的瓷碗里，面糊一样的里，拌着碎碎的绿。

    饼？

    付俊卓笑：“你先尝尝看。”

    顾舟果然尝了一，微微拧着眉，用表告诉付俊卓：没吃来这是什么。

    “好吃吗？”付俊卓心很好地问。

    怎么说呢？不能说好吃，因为get不到好吃的，也不能说不好吃，因为味什么的，又确实觉还行。

    总觉得这是菜，需要合着什么一起，或者是专门调制来的酱。

    顾舟的表里又带上了思考的意思。

    付俊卓不卖关：“这个呀，是待会和三文鱼一起吃，用来去腥调味的。”

    “好像里面有黄酱的味，绿的是什么呀？怎么的？”对于不会的好吃的，顾舟向来是个好学的勤奋宝宝。

    “那个是意大利芹，就是把熟捣碎，然后加酸、黄酱拌一拌，把切碎的意大利芹放去。意大利芹可以去腥，其余材料就是用来调味的。”

    “这样啊……”顾舟又研究了半分钟，问付俊卓，“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帮我把那颗柠檬切了吧。”

    洁白的骨瓷碟里，躺着一颗金黄的柠檬。

    顾舟拿起柠檬，洗好，拿起刀。

    习惯地想切片，却在一刀将柠檬切成两半后，想起来什么一样，看看付俊卓那边锅已经翻过面来煎制的鱼，顾舟问：“是要挤柠檬在鱼上的吧？”

    “我家小顾真聪明。”

    顾舟弯起嘴角，将柠檬切成一一，然后将砧板和刀洗好，稍微收拾了一洗碗池，拿了两只盘等着装鱼。

    早餐摆在桌上的时候，是真的漂亮。

    鱼、意大利芹黄酱、柠檬，两杯酸，光看就能让人大增。

    “毕业快乐。”付俊卓举着酸，一本正经地和顾舟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