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词本沾不上大衍国师和青城剑圣的衣角。

    是车山雪渐渐没力气了，很明显，自从遁供奉观后，这位就再没有提起过锻炼的心，健康似乎和剑一起被他放弃。不过大国师向来养尊优，在吃穿用度上从不亏待自己，多亏这些，从未有人觉得他病弱。

    但现在不行了。

    闵小祝师是个半吊的赤脚医生，车山雪中的寒气实际并没有驱净，也就是冬天的北风带给车山雪自己已经痊愈的错觉，若没有名医开方为他养，等明年开他必定会大病一场。

    上的撞伤表面愈合，中淤血未消，混了车山雪的记忆不说，时常还在他什么也看不见的前上演过去的好戏。所以车山雪现在其实是一个瞎脑残，四肢简单的病人，不该爬山，不该风，不该动武。

    谌巍也想不到车山雪的况那样糟糕。

    看到车山雪剑鞘的那一刻，他差以为车山雪接上了经脉，恢复了武功。但一手他立刻明晓自己的猜测不对，毕竟剑招也有没有息的用法，这个主要看悟和经验，而以车山雪的悟和经验，以及近年里他在祝呪一上的大成，谌巍觉得车山雪再退步，也不至于退步到八.九岁的准。

    谌掌门哪能知和他比剑的是只有七岁记忆的车山雪，对用剑平算估。

    而接来的比较更是莫名其妙，谌巍相信自己的老对手就算对拿剑再生疏，也不至于忘记紫微剑歌里的剑招，但车山雪的确是忘了，如果不是他提醒还想不起来。

    但要说这个人是假冒的车山雪……

    不，不可能。

    笑话闹一次就够了，这个站不稳还让他扶的混绝对是车山雪本人。

    谌巍一脸沉地托稳了车山雪，顺手将从这人手中脱落的星幕回自己的剑鞘里。

    一开始他还以为车山雪又有什么谋诡计，既然之前过青云路打破常规示弱了一次，这一次大概是同样的手段。等他的手接车山雪的躯才察觉异样，细微的痉挛敲打在他掌心，总而言之绝不是能装来的。

    “喂，”谌巍换了一只手好好撑住车山雪的腰，“你这是怎么回事？”

    “啊？”被他呼喊的人表茫然。

    车山雪刚从过去的记忆里脱，心神依然沉浸在愤怒和悲伤中，实际上他在一旁围观，都有想叫过去的自己脆去和谌巍一走了之，免得继续待在鸿京，毕竟从现在的结果来看，持不走似乎也没落什么好场，但车山雪说不。

    记忆里的车山雪说他是自愿的。

    而如今的车山雪明白，除了大衍，没有什么能威胁他。

    车山雪好像听到那个年轻的车山雪说服自己。

    ……怎么能因为一己之加剧这个国家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