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生日许愿你穿这件给我看。”

    郧昀抗议：“我不会穿的！”

    礼送去，康明就不新主人会怎么置了，但还是建议：“那就收藏起来啊，多可啊，都是我满满的心意啊。”语气轻快，尾字音节被故意拖，带有暗藏的“你敢扔了我跟你没完”的威胁。

    收藏……郧昀举起来再看了看，觉得这间茸茸的衣放在衣柜里，就像一张威武霸气的动。这是他二十岁的生日礼，郧昀心愉快又悲痛，说：“哦，那真是谢谢了……”

    康明看着郧昀郁闷地对着铺在床上茸茸的礼，拿起糕一一吃着。

    其实郧昀晚饭吃得很饱，但是面对这样的小糕，总是能升起吃净的雄心壮志。尺寸不过两掌，散发着油的清香，他再把胃的空间挤一挤，完全没有问题。

    “差不多就可以了。”康明坐他边，“知你动得要死，但是别真的撑死了。”

    郧昀瞥他一，然后用叉切一小块，示意：“那就一起吃啊。”

    康明从店主附赠的小袋里摸另外一透明叉，一一刮起糕外层的油，吃得慢又细致。郧昀觉得康明唯一像有钱人的地方，除了相之外，就是时候的习惯，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味。康明平时在外人面前总是表现得拒人千里，在熟悉的人面前又过于随，外冷不足以形容康明的反差。

    那张扬外的格隐藏在他贵冷艳的外表，郧昀真是觉得委屈了康明那抹妖艳恣意的灵魂。

    两个人安安静静消灭了这个小小的生日糕，然后将残骸清理得净。

    郧昀真的有撑了，翻在床上，觉得自己变成一只胀圆肚的河豚，本不想动弹。

    康明在隔床看到他这幅可笑的模样，难得好心的没有嘲笑，而是问：“如果你以后不打游戏了，有没有什么打算？继续直播？”

    “我没想过。”郧昀盯着惨白的天板，脑里一片空白。他没有想过什么“以后”，也没有规划过什么“未来”。梦想是跟麦格雷斯同台竞技，愿望是成为世界冠军，心那一块狭窄的地方，只容得想打败的人的名字和想赢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