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谈生意，说：“要说你没有私心，绝对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乐耶刚来是和你炒的话题。”

    顾晨生被识破，说：“我这么英俊帅气一直是商界吴彦祖，万千女粉丝天天喊嫁，亲自带他不是更轻松？再说了，大众舆论就是基本国，走这条快得多，然后……”

    “然后你们就疯狂地……”

    顾晨生在那边哈哈大笑，说：“我录音了，我要发给陈迅捷，说你已经踏老司机队列。”

    “……了不该的事。”康明服了这人无时无刻钻空的行为，看着同是天涯失恋人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你录音有意思吗，我哥收到也懒得听。别扯这些东西，我要听层的。”

    “多，180厘米吗？”

    康明觉得跟他对话简直是个错误的决定，声音冷冷地说：“我挂了。”

    “别！”顾晨生快速又果断，“你就是要挖我伤疤，在我心上用力开枪。好吧，之前跟乐耶就是逗他玩玩，舆论的金主包养风向确实是我带的，但后来澄清了说是好朋友啊。最终认定我们关系不纯洁的都是些吃瓜群众，李四的战队完全到我手上，改个名字，成为我重金为乐耶量打造的队伍，金主话题一起来，直播一开，首播过万，再去那些衷搅混的地方推一推，只萌男男不看直播的也会慕名前来。后来有了，认真了，不赚不赚钱我都往里面，结果他跑了。游戏也不打，微博也不更，一副要彻底跟我划清界限的模样。可能他其实是个直男，我故意把他带偏也没扳弯他那颗电线杆一样直的心，谁知呢。这应该算老男人赶时髦，年近三十还弯成了基佬？”

    康明想了想，到底还是顾晨生嘴贱，搞成这样虽然值得同，但事实也不完全是他说的样。这个人藏，把那些不利于自己的关键剪掉，说来的话总是偏向顾晨生自私自利的一面。

    他问：“如果他找到了兴趣相投的男朋友，你会不会冲过去跪着求他回来。”

    顾晨生的笑骂声清晰，说：“放过去，我肯定要打断他找的男人的，让他这辈都不准走。”

    “现在呢？”

    “我老了，自己得不到幸福，至少让他能得到吧。”顾晨生的声音仿佛历经风雨，的叹息透过听筒传来，“小灵动，不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有一你必须承认——就是命，不是你的始终不是你的，求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