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但我还是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郧昀心里不断重复着措辞，想要在电话里准确地找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康明竖起的笔记本，写着“过^ ^”，然后被郧昀愤怒地伸手盖了过去。他补充：“是关于外挂的。”

    “说吧，我对外挂这东西，真的是再清楚不过了。”

    郧昀说：“在现在的守望先锋里，会发生ST那样的事吗？”

    通话的对象产生了沉默，似乎听到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然后麦格雷斯说着“稍等”，让这通对话回归安静的状态。

    郧昀提了一个冒失的问题，但他非常想知麦格雷斯的回答。

    麦格雷斯不是一个普通的职业选手，他跟电竞职业圈打了近十年，几乎是伴随着现代电竞成起来始终站立在一线的王者。

    “抱歉Daylight，谁能预测一个不可知的未来呢？”麦格雷斯的话音恢复，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ST的问题确实存在，但并没有严重到会让观众们放弃它，昨晚的联赛依然是收视率最的比赛节目之一，我想，游戏商的决定总是正确的，毕竟他们是创造者。”

    郧昀急切的说：“可是麦格雷斯，作弊者破坏的是公平正义，违背了竞技神。”

    “也许——”麦格雷斯仿佛在斟酌着用词，想要使用简单的词汇表达自己的意思，“寻求正义的人们认为这是错误，却并不妨碍寻求胜利的人们享受竞技。电竞技已经不是纯粹的黑白世界了，Daylight。我会退，并不是为游戏商的宽容而愤怒，仅仅是ST不能让战队提起争夺胜利的兴趣。”

    “这跟正义没有关系，大分人需要的也不是正义。”

    这话震得郧昀脑发昏，他几次想要张，却找不到词语来接这一句话。郧昀是想反驳的，这不是利益的世界，如果连基本的公平都不能保证，那么又有什么意义，然而不希望因为用词不恰当，显得像是质问。

    康明察觉到他的绪，抓住郧昀的手，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