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乐耶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潇洒，并不觉得这件事失败对他有任何的负面影响，“不过你要收钱的话记得找康明……”

    “哦，对，这不是你们的计划吗？”乐耶忽然反应过来，顾晨生解释：“我是听说你加之后，才来的。”

    “那你收费记得找康明，我没钱。”

    “免费的，我自愿。”顾晨生说着乐耶之前的词，“而且保证不会有任何的遗漏的地方。”

    乐耶的神像是看稀奇一样盯着他。这样的顾晨生，乐耶是没见过的。

    有钱字打，清单排开明码标价的顾晨生，也有是和他聊利益心的顾晨生，还有一笔一划在他后标注价格要求不能上当受骗的顾晨生。

    乐耶说：“顾晨生，你的唯利是图呢？”

    这话问得像是故意的，顾晨生的心脏都慢了半拍，他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居然有慌。他说：“我如果改了，你会不会回来？”

    室回归沉默，顾晨生张得连呼都觉得过于大声，扰了心神。他尽量说得动，带上卖可怜的意味，希望能够唤起乐耶的旧。

    如果，有的话。

    乐耶笑了笑，说：“我记得你给我也标过价，一晚上是五千。”

    他的笑容显得客又敬业，语气里面全是利刃，务必准确的扎在顾晨生心上，他问：“现在，你涨多少？”

    乐耶的公寓没有什么园，只有一个小台，连着客厅，房间里两个人的说话声偶尔都能透过窗传来。

    坐在客厅的两个人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的时候，一开始也没什么，然而，等到顾晨生的剖心表白之后，他们瞬间觉得无比尴尬。康明伸手招呼着，压低声音说：“走，到另一边去。”

    顾晨生再不靠谱，和康明也是哥哥辈的关系，这么一个在陈迅捷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有没心肺的家伙，突然隐隐约约来上这么一句示弱，康明后背汗都立了起来。

    “我们现在是苦男主的手？”朱乃站在饭厅位置，拿张凳坐，觉得没有沙发舒服。

    “不，背景板。”康明拿手机看起直播，就听到郧昀的聊天声音兴奋又愉快。郧昀说：“前面那个小我走包抄你们等着看我跟队友打个前后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