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闻的味自己也闻过，早就习惯了。封沐想起在实验室的那段日，轻轻皱了一眉。

    “到了。”百奇看着前奄奄一息的几只妖兽，神黯然，“你们看看吧。”

    封沐和陆遥走上前，蹲在其中一只妖兽面前观察了一会儿。

    封沐转看向陆遥，“师兄，你有没有听说过天玑国的程家？”

    “你是说程家的那个奇毒？”陆遥若有所思，“其实在研制解药的时候我也参加了，看到过那些中毒的程家人，虽然一开始都是癫狂，但徐家人没有全溃烂。”

    “这世上发生的事总是有原由的。”封沐想了想，从储戒里拿一个细的，扒拉了一妖兽的爪，“像现在这样，无非两原因，一是病，一是毒。古恒禁地妖兽这状况，不仅仅是围发生了，外围也发生了。如果是毒，那么外围的人类也不能幸免，毕竟毒是不分族的。”

    “那么就是病了，而且还是只有妖兽之间传染的病。”

    “只传染妖兽，那是通过什么传染呢？”封沐了眉心，“百奇，你是妖兽吧？想必最了解妖兽的就是你，有什么事是只有妖兽能，人类不了？或者有什么东西只有妖兽会接，而人类不会？”

    百奇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

    “......”陆遥表僵了许久。

    封沐被噎了半天，“......你们杂吗？”

    百奇瞪了封沐一，警告，“你想都不要想。”

    “......”封沐嘴角了，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们妖兽也分很多族，不同族的妖兽会杂吗？”

    “那是当然了，促族之间友好嘛。”百奇一脸理所应当。

    封沐了然地，“妖兽与妖兽之间的传播很可能是通过......咳，-。”这真的不是艾滋病的变相吗？

    “但是，病因却有很多可能。”封沐沉默了一会儿，“这几年古恒禁地围有来过什么人吗？”

    百奇想了想，“来过。”

    “人呢？”

    “吃了。”说着，百奇俊的脸上突然一双獠牙，邪笑，“很好吃。”

    封沐面无表地，“这况和徐家相似，但是不全像，有一可能是程家曾经来过人，你们吃了中毒的程家人，然后也中了毒。但是妖兽的质比人类大，所以毒素被弱化甚至变异了，成为了一靠□□传播的疾病。外围的妖兽也是同理。”

    陆遥看着呆滞的百奇，坏笑，“所以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