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到极限了。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定位，好好努力达到自己能到的度，这样就足够了。

    但即使褚黎没有怎么夸周帆，周帆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是褚老师里的儿。他的成绩搁学校那也是好的，尤其是数学，那就基本是第一，没落儿。

    但再好的船也有沟里翻船的时候。

    周帆中以来唯一的一次，数学败给了班里的后门生——景飞。

    那一次的数学卷褚黎的，相当有难度。景飞连附加分考了178，一气蹿到了年级第一。周帆屈居第二，分数却差了不是一半，154，足足少了24分。

    分数来整个年级的数学老师都在抱怨，各班的成绩都不行，这样怎么还能拉开差距？

    可拆了密封线，所有的数学老师都傻了。

    这景飞是谁啊？

    年级里上上有浮动，但总脱不开那20名去。但景飞这个名字从来没到前100名去，哪有老师会关注？唯一知景飞的褚黎因为是卷的，把卷答案一给，就躲懒去了。直到把卷分到各班级，众人才知，景飞原来是二班的学生。

    走后门来的。

    不是给了褚黎什么好吧。

    谁都怀疑，但没有证据。只有褚黎知自己给没给。卷从好了，就一直密封着，连他都接不到。一中的卷印刷前全封在保险柜里，就怕老师虚作假。

    就是因为这样的隐秘，数学组才不能贸然怀疑褚黎，最后也只能当景飞超超发挥论。

    卷发去，分数一公布，整个年级学生就炸开了窝。

    周帆更是恼火，竟然让个走后门的超了20多分。但周帆没想到怀疑褚黎，在他心里，褚老师学历，对人冷淡，孤自傲，绝对不会那档事。

    他首先想到的是批卷老师批错了。

    周帆跑到年级组，数学老师没有不知他的名字的，见他来了都觉得奇怪。周帆说是来看景飞的试卷扫描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更添了一层疑惑。

    二班的学生来找二班学生的茬，看来这其中应该没有什么猫腻了。

    那景飞，就是一直藏不？

    查完卷，周帆更堵心了。

    因为是杀来的黑，景飞的卷被四五个老师换着审阅了好几遍，每一题每一个细节都抠过了，能扣的分都扣了。那剩的题，都明明白白正确着呢，他们再如何也找不一丁儿失分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