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实在是过于挑了。

    无论他摆什么姿态，都有儿像在倒贴。

    生日当天，杨启程前去赴约。

    一桌人，都是厉昀的朋友。杨启程自知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不咸不淡地寒暄着。倒是厉昀，时时以他为中心，无论说什么，话锋最后总要将他捎带上去。

    吃完饭，一行人去舞厅唱歌。

    杨启程早年在这样的场所待惯了，只觉得吵，自己找了个角落坐烟。

    没几，一人拿着话筒喊他：“给你们了首歌！”说罢将厉昀往他跟前一推。

    杨启程往屏幕上瞥了一，《广岛之恋》。

    他指间着烟，缓慢地了一。

    摇晃的灯光里，烟很快散了。

    他抬看向厉昀。

    厉昀也在看他，微仰着，轻咬着。

    杨启程眯着，坐着没动。

    前奏快放完了，杨启程还是没动，厉昀脸上的表渐有些挂不住，“这个歌我不太会，你们唱吧。”说着便要把话筒递去。

    正这时，杨启程忽然把烟掐了，站起，“换一首。”

    厉昀目光微敛，片刻，嘴角抿一抹笑，低声问：“唱什么？

    杨启程接过话筒，走近一步，手虚虚地往她腰间一搭，低看着她，声音沉沉：“……陈百的那个歌。”

    厉昀一动，“……《偏偏喜你》？”

    静了半瞬，杨启程沉缓地“嗯”了一声。

    散场的时候，厉昀把朋友一一送上车。全送完，转一看，杨启程正靠着车边烟。

    她立在原地，一时没有声，也没有走过去。

    街上汽车驶过去，寂静被打破，转瞬却又归于更加稠的寂静。

    厉昀呼不自觉地放缓了，脚也仿佛陷着，有落不到实。

    她轻轻地攥着手指，缓慢走过去。

    杨启程这时候抬起，“都走了？”

    厉昀。

    杨启程站直了，弹了弹烟灰，“送你回去？”

    厉昀抬看他，“再陪我一会儿。”

    杨启程“嗯”了一声。

    厉昀又说：“……你没送我生日礼。”

    杨启程看她，“想要什么？”

    厉昀说：“得你自己准备的才作数。”

    “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厉昀沉默了数秒，轻声说：“我有怕你。”

    杨启程咬着滤嘴，笑了一声，“怕我什么。”

    “不知，”厉昀抬着看他，“……觉得你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