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他好好的。”

    默了片刻，陈家炳报了个地址，“赶往这儿来吧，晚了我可不保证还见不见得到人。”

    ·

    日已升得很了，朗晴的天，瓦蓝一片。

    杨启程一手着袋，站在院里，耐心等着。

    快到十，别墅大门打开，一个挨一个，从里面走来七个人。

    待最后一个来，杨启程目光一顿。

    这人，居然是当年跟他一直对着的老乌。

    老乌嘴里叼着烟，瞅着杨启程，惊讶：“哟，这不是老朋友吗？”

    杨启程神平淡，“你现在跟炳哥混？”

    “树挪死人挪活嘛……”老乌从袋里摸一包烟，给杨启程找了一。

    杨启程接过来，老乌把打火机凑拢过去，给他了支烟，“怎么，你得罪炳哥了？”

    “来要个人。”

    老乌一笑，脸颊上一疤痕立时扭曲了，“女人？”

    杨启程没说话，闷烟。

    很快，一支烟完，杨启程丢了烟，抬脚碾熄。

    怕脏杨静送的衣服，他把大衣脱来，小心地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什么规矩来，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

    老乌笑了一声，“金盆洗手好多年了吧，这把骨还禁得起？”

    “禁不禁得起，打了再说。”

    老乌瞅着他看了片刻，“我得说实话，这么些年，还是跟你打架最痛快。但是，老杨，咱俩一笔烂账，今儿还能遇见，我肯定不会手留。”

    “真觉得跟我打架最痛快，提什么手留？”

    老乌笑：“那我给你找件趁手的武？”

    他一转了屋，片刻，从里面拎两钢，丢给杨启程一。

    杨启程接过，掂了掂，“不错。”

    老乌转对旁边站着的那六人说：“我先会一会我这老仇人，你们站着，谁也不许动，除非我趴了！”

    杨启程沉默站着，风满了他的。

    等老乌也准备好了，他将钢一掂。

    老乌一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