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安抚着，这个样的隋衍，让他想起上一世对方以为自己死了时，再见他之后的景。

    隋衍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他，却依然没有放开手，睛直直盯着他，像一刻再也见不到了似的，要趁现在看个够。苏辰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起了上一世的事。

    许久之后，隋衍摇了，伸手抚上苏辰的脸颊，低声说：“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苏辰。”

    苏辰听得眉微蹙，他抓住隋衍的手，问：“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隋衍只是摇，用沉的神望着他。

    不久后，两人离开山，苏辰没有再变成狐狸，而是直接化为人形。

    实际上，现在不他是狐狸还是人，恐怕都没有人再有心思来了。

    ——渊之门开启，三界浩劫降临。

    不是修仙者还是普通人，都陷到一极度的恐慌中。天上失去日月星辰的踪迹，只有一片沉的灰暗，地面上亮起无数星火，人们都以各自的方式祈祷着，寻求着安。

    苏辰与隋衍来到一个正在举行祭祀的地方，数千人围着一株大的桑木祭拜起舞，巫祝面朝桑木五投地，嘴里念念有词。等到祭祀舞停，巫祝忽然抬起大喊一声，人群中走四名手持斧的力士。

    这四名力士来到桑木旁，分四个方位面对桑木站好，然后举起手里的斧用力砍。桑木仿佛能到痛楚般，剧烈地抖动了一，被砍一块树的地方白的。

    巫祝像看到什么极其可怕的事一样，全颤抖着哇哇大叫，再次五投地，念着大段大段无人能听懂的祝词。直过了很久，巫祝的嗓音现沙哑，他小心翼翼地抬往那株桑木望去，却见四面创不仅没有愈合迹象，来的白还越来越多，而整株桑木也像被去生命般，枝条垂，慢慢开始枯萎。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发绝望的哭喊。

    “这是豫都人占卜吉凶的方式。”隋衍在苏辰边轻声说，“以力士斧伐木，如果创复生，则表示大吉，不会有灾难发生；如果创不复，则代表，在劫难逃。”

    隋衍说完这句话后，带着苏辰离开。

    半空中，苏辰大概估算了两人的飞行方位，发现是前往天极的方向，他看向前方沉默的隋衍。自从醒来后，隋衍似乎就变得更加沉默，不是望着苏辰发呆，就是望着灰暗的天空发呆，如果苏辰不跟他说话，他可以整天都不开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