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苏辰一边翻看自己寻找的容，一边分心回答奥古斯格的问题。上次他差不多将有关血鬼的书全找来看了一遍，记得只有这本书中对如何杀死一只血鬼有比较详细的描写，虽然大概也是多半不靠谱。

    “那大人为什么——”听了苏辰的回答，奥古斯格不知为何觉得心里有松气，同时又有不解。

    书上记载关于杀死的血鬼的容非常少，苏辰扫了几便看完。他的视线离开书本，看向奥古斯格，偏着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大概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边存在能够威胁到自己生命，又无法消灭的生，总会有些不安心吧。不能掌握它们的弱，觉睡觉都睡不踏实。”

    听了苏辰的话，奥古斯格更加沉默，好一会儿之后，他开，轻声而低缓地说：“有一个很有效的方法。如果有一天血鬼上了一个人，用浸过他人鲜血的银质匕首，□□他的心脏，他就会彻底死去。”

    苏辰听他说得这样认真，有些奇怪地看他一，语气带疑惑，“看你说得这样认真，我都要以为你就是一只血鬼了。”苏辰当然是开玩笑的。几乎所有记载中，血鬼都无法在光活动，那只最近现四杀人而后又莫名消失的血鬼，每次作案的时间都在夜间，也侧面说明这个论断的正确。奥古斯格除了肤白一，温度低一外，可没有一个地方跟血鬼挂钩的。

    奥古斯格再次沉默一瞬，说：“我的先祖跟血鬼有些渊源，我看到过这样的记载。”并且曾亲见过。

    苏辰没有去追究这个方法的真伪，想了想后，问：“那照你这么说，血鬼最好不要上人，不然的话会死得很惨？因为有可能他的人要杀他，而另外那些要杀他的人，就有了能杀死他的致命武。”

    “是的，所以自古以来，血鬼从不会轻易上别人。如果上，要么，亲手杀死自己的人，不能让他落在仇敌手上；要么，就是将人转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族。”

    苏辰听后，久久不语，末了，轻轻叹了气，“听你这么一说，血鬼也是个可怜的族。不仅一生都将生活在黑暗中，还不能光明正大地人，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奥古斯格盯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闻言跟着叹气，低声：“是啊，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