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者，也总是有些忌惮的。”

    “公公的提醒，柳某谨记了。”柳究离笑着起再次欠，虽然客气，但却不知这话里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纪直公事办完打算拂袖而去，却在要走一瞬间突然听见后传来一声阻拦。柳究离忽地：“公公请留步。”

    纪直不知他要什么打算，因而只是停脚步。

    “尊夫人与柳某算是旧识。”柳究离风轻云淡地说，“这些日在京中寻了好的工匠替她打了一副椅。若是不嫌弃，还请您代为收，也算是略表歉意。”

    纪直蓦然回过去，神幽得读不绪。

    他就这么上上打量了一番柳究离，良久，他摆手让属随他过去取，而自己则转踏门外。

    刚到外边，平日总是随行的尖便走了上来、俯到他旁边报了一条刚从府上传来的消息——家中有一个后厨的老妈自杀了，而且似乎与他们府上的那位新妇相。

    纪直表面上看不任何波动，只是这么站了一会儿，他说：“那椅既是送她的，你们查一，没问题便拿回去给她吧。本座还要去回一趟皇上。”

    既已来了，那尖便斗胆又多问了一句：“督主当真要收？您不觉着别的男人给夫人送东西怪那什么的……”

    纪直忽然正：“你想说什么？”

    尖一愣，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于是结结踌躇了一会儿后说：“就是，您不觉得夫人外竟还有这么个要送礼您却从没听说过的相好怪叫人不舒服的么？”

    少顷，纪直似乎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后回答：“不觉得。”

    他不清楚她的事，她也不清楚他的事。纵然他们成了亲，他也没理由和心思去她。他细细想过，对她至多也就是一“自己的东西”的念。

    现在他最疼的大概还是——如何才能在婚后继续保持好与昭德那位的合作关系呢？

    看到送来的椅的时候，托托正在座椅上练习叩首。安排在家里那一对双胞胎影卫——和立两个人站在院门很是殷勤地问托托要不要上去坐一验一。

    托托结结地问：“刚才你说，这是柳究离给我的？”

    “不错，是柳大人特地跟咱们督主说要送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