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贩卖人的集团被国际刑警端掉之后，整个实验室并没有暴去。这个地方又足够偏僻，本就没人知这里发生过什么。

    搜索到第六天的时候，雇佣兵们终于找到了一有价值的东西——一试。当然，试早就已经破碎了，不过还有一药残留，被封存之后直接送到了奎克家族的实验室里行分析。

    之后几天，搜索来的东西越来越有价值，应该说指向越来越明确。

    当一几乎完整的人鱼尾的骨架被挖掘来的时候，姜珺雅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余绡倒是忍着浑的疙瘩，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个……好像和我有不太一样。哦，我是指鲛人，或者是人鱼。”

    “你的意思是说，ＴＡ不是鲛人？”雇佣兵拍过来的照片清晰度足够，姜珺雅放大了看，到底没有见过真正的人鱼骨骼，不好判断。

    余绡这几天都被勒令泡，这段时间不是在游泳池，就是在浴缸，这会儿变也很容易。他指了指骨架的关节位，自己曲了一肘：“这个……这位的杀伤力应该比不上鲛人，除非ＴＡ也是混血。”

    姜珺雅不明所以地看着余绡别扭的动作：“你的手肘怎么……”卧槽！他睁睁地看着余绡的手肘张开一排骨刺，每一都狰狞无比，最外面的一两甚至是锯齿状的。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在海底有什么鱼类和鲛人而过，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怎么都不知。”他以前都没看过啊。

    余绡伸手挠了挠，手肘张开的骨刺像是折扇一样收拢起来，变成了像海草一样无害的模样，在里随着漂浮，看上去一都没有杀伤。

    “一直都可以啊，就是用不到，抓鱼什么的随便就能抓到了。”余绡没什么兴趣讨论自己的结构，注意力依旧在照片上，“你看，ＴＡ没有这些骨刺呢。”

    姜珺雅注意到余绡注视的位，除了手肘之外，还包括肩、背、尾，甚至是耳后！所以，一条战斗状态的鲛人，相当于一个速移动的冷兵库吗？

    卧槽，所以古代传说中的那些人，是怎么样才能在没有火的况猎杀鲛人的？

    两个人还在研究，埃非的电话打了过来：“那个墨杜萨失踪了。”

    姜珺雅开的免提，余绡一没反应过来。

    “那个混血杜莎。”姜珺雅解释，又对埃非说，“能够确认这个实验室背后的资金来源吗？刚挖掘来的骨骼，阿绡说应该不是人鱼，我怀疑是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