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说：“你就这么喜训练吗？”

    “这不是喜不喜。”段宇成理所当然地说，“不练怎么提成绩。”

    罗娜少见地为少年人的上心打动，怎么看他怎么招人喜。她冲他勾勾手指，段宇成凑近，“怎么了？”

    罗娜说：“低。”

    段宇成微低了，罗娜一爪在他的脑袋上。

    “练练练，练死你算了！”

    段宇成大叫，“哎你轻！发型都被你抓烂了！”他挣脱爪，一抬，果真炸了。

    罗娜嗅了嗅指尖。

    “你还打发蜡了？”

    “没，就了定型。”

    “你一个男生搞这么枝招展什么？”

    段宇成恼羞成怒：“谁枝招展了！我平时上学又不用！”

    “那今天怎么用了？”

    “今天——”他卡了一，声音放低了。“今天不是没比赛么。”他又理了理发，谨慎地看了罗娜一，问：“不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

    罗娜见过的运动员数不胜数，一个比一个，段宇成简直就是赏心悦目的一清泉。她叠着二郎，手臂搭在段宇成的椅背上，装一副嫌弃的表。

    “男生还这么臭。”

    她往他边凑了凑，鼻尖在他胳膊闻了闻。

    “哟，你还香了，蝴蝶吧你。”

    “……”

    段宇成一气，似乎还想据理力争驳斥些什么，但一秒又忽然了力。

    “唉，算了，随你怎么说吧。”

    少年无可奈何的样比抓狂脚更有意思，罗娜欣赏一番，心愉悦地说：“明早晨训继续，不许迟到。”

    段宇成幽幽地啊了一声，以示应答。

    第十一章

    秋后，天气渐渐凉，晨练需要换上袖运动服了。

    罗娜来到育场的时候，段宇成正拉着足球门框引向上。经过两天激烈的比赛，育场重新回归寂静状态，甚至比之前看着更加冷清，树上的叶都因为气温的降低而变得没有之前那么油绿生机了。

    罗娜走到段宇成边，说：“上肢力量不错啊。”

    段宇成运动时很专注，听到罗娜说话才回过神。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