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不要有压力，我们对你没有成绩上的要求，正常发挥就行，去吧。”

    段宇成没动，罗娜皱眉。“还有什么问题？”

    段宇成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没有成绩上的要求？”

    “……”

    “你不相信我？”

    罗娜呼，解释：“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希望你有压力，不想你张。”

    段宇成说：“我不会张的。”

    “那就好，快去比赛。”

    “你给我也定一个成绩要求，我也要成绩要求。”

    罗娜脑被杂七杂八的事折腾得嗡嗡作响，她暴躁：“那你就去拿第一吧！”

    段宇成没再说话，拎着鞋往外走，台阶前一刻，他回冲罗娜笑了笑。

    笑容只有一刹，便淹没在通的黑暗里。

    风凉，罗娜的狂躁忽然蒸发了，咻地一，来无影去无踪。

    她原地回顾了一会少年的笑，人妈踩着跟鞋快地跑过来。

    “小成去哪了？”

    “参加资格赛了。”

    罗娜走到看台边，目光落在场地。忽然间，一张雪白粉的小脸她的视线。离得太近，罗娜甚至能看清人妈脸上带着珠光的细粉。

    “你就是罗教练？”

    罗娜，“对，您好。”

    人妈说：“小成总跟我们说起你，他说你对他特别好。”

    罗娜说：“应该的，段宇成很有潜力，领导们也很看好他。”

    罗娜这边夸赞着，人妈越凑越近，盯着她的脸看，罗娜退无可退。

    “……怎么了？”

    人妈神秘：“去年夏天，小成参加完运动会，回来就跟我说一定要考A大，他说A大有个特别漂亮的教练。”

    罗娜狂汗。

    “他都说些什么！”

    “哪有说，你别客气嘛。”人妈声音很甜，一张嘴就有小姑娘撒的意味。她见周围没人，又悄悄往罗娜这凑了凑，小声说：“教练，我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什么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