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有害臊，又捂住了脸。

    玉霞叹：“段宇成很省心了，比江天多了。”

    她这么一说，罗娜想起些事来，一个打起来了。

    “江天是不是也比你小。”

    “对，小三岁。”

    罗娜与玉霞四目相对，沟通了一个默契的神，然后两个女人忽然一起诡谲地笑起来。

    她们沟通了好一会滋补养的弟恋话题。

    罗娜平日本没有可以聊这些话题的人，现在碰到玉霞，完全敞开了话匣。两人什么都唠，漫无边际，最后罗娜燥抱住玉霞。

    “唉，你走了队里都没能说话的人了。”

    “以后想聊天就给我打电话。对了，我今早看到国家队的全能教练来了，应该是来看段宇成比赛的。”

    罗娜神抖擞：“真的？”

    玉霞：“嗯，你让他好好表现，我觉得是八九不离十了。”她想到什么，又补充，“不然蔡立秋也不会这么拼死跟他比，他想拿成绩把段宇成压住。”

    罗娜一顿，问：“你认识蔡立秋？”

    玉霞说：“认识，但不熟，都是国家队的，去比赛的时候偶尔会碰到。”

    罗娜说：“他不想段宇成队？”

    玉霞笑了：“当然不想。国家队里很多东西都跟在学校时不一样，除非那稳拿世界冠军的明星选手，其他人私的厮杀也很厉害。”

    “厮杀”这个词有夸张了。

    “全能项目这么冷门，也有这些问题？”

    “当然有，本来上面就不怎么关注，要是人再多起来，每个队员能分到的资源就更少了。”她分析：“我说个最简单的，今年九月初要比亚洲田径锦标赛。我听其他人讨论，这次赞助商想找冷门一的项目拍广告，要宣传默默无闻的基层人。现在男女全能就被他们盯上了。如果你是赞助商，蔡立秋和段宇成摆来，你选谁拍广告？”

    罗娜：“……”

    沉思片刻，她晃晃，说：“现在说这些都太遥远了，还是专注比赛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玉霞回去了。

    罗娜扑倒在床上，独自琢磨了一阵。

    晚上九多的时候，段宇成发了条消息给她。没有文字容，打是一颗小小的心，后面跟着一个熟睡的表，再后面是一串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