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宇成努努嘴：“小气。”

    罗娜说：“嘴甜一，这是你第一篇专访新闻稿，争取让她好好写。”

    两人回屋，吕瑶端坐在椅里安静等着，见他们来，报之一笑。

    “现在可以开始采访了吗？”

    罗娜说：“可以了，您久等了。”

    吕瑶拾起桌上的手提包，起对段宇成说：“那我们走吧。”

    罗娜一愣，问：“不在这里采访吗？”

    吕瑶笑：“这是办公室，万一打扰你们工作就不太好了，我们去校园里就行。”

    罗娜提议：“我给你们找间空教室吧。”

    她借来大教室的钥匙，段宇成在后面小声说：“采访结束我去找你，一起吃饭吧，贾士立推荐了一家新店，就在——”

    罗娜使劲掐他胳膊。

    段宇成张大嘴：“呀！疼啊！”

    “这时候你能不能先把吃放在一边？”罗娜扇陀螺一样给段宇成转了半圈，推教室，大门关好。

    段宇成还着刚刚被掐的地方，小声：“真凶！太凶了！惹不起的母老虎……”

    吕瑶远远问：“你在那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

    这是间大教室，能容纳四个班级一起上课，吕瑶选择了教室最中央的位置。她看起来已经准备就绪了，面前书桌上放着一个黑笔记本，一支钢笔，还有一支录音笔。

    段宇成坐在她对面，吕瑶先递来一张名片。

    段宇成接过名片的时候睛扫过她的手，吕瑶的手保养得很好，净净，指甲圆，涂着的指甲油。

    段宇成再看名片，前面一串的公司名字，后面跟着的名是主编。

    他看着“主编”两字琢磨了一会，吕瑶说：“我已经很久没有采访新人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育的？”

    段宇成说：“很小，六七岁就练了。”

    “这么早？家人有人是这个的吗？”

    “没。”

    “你父母是什么的？”

    “小生意。”

    吕瑶，说：“也就是说你家人对育行业也不是特别了解吧。”

    “……也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