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士立一拍手，说：“你看，拿不到奖牌，国家也不重视，你拼死拼活图什么呢。”

    刘杉嘎嘣嘎嘣嗑瓜，笑着说：“你不练，你不懂。”

    贾士立看向段宇成，段宇成也只是笑笑，低声说：“你不练，你不懂。”

    贾士立也抓了一把瓜。

    “也对，整一个四年我们就像活在两个世界一样。”

    说完他了一支烟，像模像样地了一。

    贾士立是在大三学会烟的，最开始的理由是因为施茵国了，不过她没甩手掌柜，她走前跟贾士立确定了关系。

    “你要等她吗？”段宇成问。

    “当然了，这么多年都磨来了，还差这会！”贾士立故作沉地吐了烟，“男人呐，就是承受。尤其是毕业了走向社会，这是个契机，一定要抓住，脱胎换骨才行。”

    这句话给了段宇成一灵。

    罗娜在五月底接到学校通知，校领导想要段宇成作为优秀毕业生在毕业典礼上演讲。当时段宇成正在北京集训，罗娜给他打电话，把这件事当个笑话说给他听。

    “你说搞不搞笑，你都不能毕业还让你当优秀毕业生去演讲，哈哈哈哈哈！”

    段宇成有时候很不理解罗娜的脑回路：“我不能毕业你这么开心？”

    “你说校领导都想什么呢。”

    “你替我同意了吧。”

    “什么？”

    “我说你替我同意了吧。”

    段宇成持要去演讲。

    这很不像他的作风，罗娜把这归咎于他的赛前放松。

    一到毕业季，校园里的气氛就复杂起来。

    伤与希望，振奋与迷茫，相相织。

    毕业典礼安排在六月十四号，距离大奖赛总决赛还有一周时间。段宇成提前一天从国家队赶回来，他乎意料没有一到校就去粘罗娜，而是找贾士立商量事。

    “什么？！”

    大晚上从男生宿舍台传来一声惊呼，段宇成死死捂住贾士立的嘴，红着脸说：“你敢不敢小声！”

    贾士立小珠瞪得跟玻璃球似的。

    “你他妈搞事啊！”

    “不是你说的吗，毕业了男人要抓住机会脱胎换骨！”

    “但你这也太……太那啥了！”

    段宇成浑冒烟，把自己的“演讲稿”给贾士立：“你帮我看看，这样说……这样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