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去。

    “顾叶凡是我在国认识的一个故人的孙。”

    这个说法让雷诺意外，他微微皱眉，表略带困惑，“只是这样吗？”若真是这样的话，一个故人的孙应该不至于让他这样关注吧？

    除非——

    这个故人在他的心里是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雷启天轻轻叹息一声，视线朝厨房投去淡淡的一瞥，那神复杂得让人看不心中思绪，雷诺锐地捕捉到了那个视线，但是心中的讶然却也更甚了，难他中的故人，跟他也有关系吗？

    “她是我这辈最到愧疚的人。”他的神仿佛是陷了某回忆一般带着迷惘，还有一丝淡淡的伤缠绕其中，雷诺问：“你中的故人，是顾叶凡的？”

    雷启天没有回答他，但是雷诺从他的表中知他说对了，皱眉思索了须臾，直接问：“她是您的人？”

    “曾经。”雷启天并不否认。

    “那呢？”

    “很早之前我的人就是她了。”雷启天立即，雷诺地抓住他话语中的疑，“你一开始跟在一起不是因为她？”

    雷启天沉默，没有否认。

    雷诺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从雷启天这些本不加掩饰的反应中，他已经大致猜七八分了。

    “我从小就教导你，人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千万不要为了一些事，而轻易地放弃另外一些事。”

    顾叶凡的是他这辈最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