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又示弱了。

    S001看着苏灼，郑重的问：“你现在确定知自己要怎么了吗？”

    “而且……”苏灼的声音渐渐和缓：“这里是暮和S001的空间，我不能用你们的家来杀人。”

    至于将来能不能变，还是继续懦弱，就要看暮的教导了。反正他是没耐像个德家一样教育小孩的。

    “那个，那个，要走吗？”

    “对。”

    “嗯？”

    苏灼觉得S001的问话很不对劲，思考了一会，同样郑重的说：“不能确定，因为我现在没有被人欺负，也没有想杀的人。我还是不喜跟人吵架，但是我保证，被人欺负的话，我也会努力反击。”末了，苏灼再次认真的说：“S001请不要生气。”

    “尽我对你仍旧不满意，但你是【使者】选定的主人，你的暮也要回来了，而我也该走了，所以你还是这个位面易系统的主人，放心吧。”

，不让人欺负我，会适当的反击，如果对方真的威胁生命，必要的话，杀人……我也会努力到。但是，非必要的况，我绝对不杀人。我不能因为拥有位面空间，就肆无忌惮的漠视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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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灼惊慌，上前想拉S001，可惜穿过他的虚影：“是因为我没杀人，所以生气了？”

    “与这无关，你能持自己的想法，已经勉算合格。”S001说：“我有新的任务要，所以暮提前回来。暮的权限还太低，不能主动为你提供意见

    “不行。”苏灼摇。

    “那个，S001，还生气吗？”

    S001叹了气，忍不住又笑起来。

    “哎，暮要回来？”苏灼先是惊喜，又错愕：“S001要走吗？”

    “不收回位面商店，你愿意杀人吗？”

    苏灼有些难过的低：“对不起，不怎么辩解，我没有完成S001的要求。S001要收回位面商店吗？如果要收回的话，可以先把暮接回来吗？他一直被放在万界商会里，得把他要回来吧，我会去买钢琴来换的。”

    “你说呢？”S001冷冷反问。

    苏灼努力表达完自己的想，自觉前言不搭后语，也不懂自己有没有说清楚，S001的沉默令他刚才定的心又开始忐忑。

    位面商店断断续续从小说和音乐上赚钱，现在只剩70多万就还完债了，不过苏灼只要买来钢琴跟凯换就可以换回暮。只是他的存款不多，买完钢琴就不剩多少了，一切又回到原。

    以苏灼的格倒不用担心他变成这类白痴，但是为位面商人胆小怯懦，犹豫不决，甚至连吵架都怕自己错，这也是绝不允许的。今晚看他的表现，虽然还是善良过，但敢反驳自己，也算是一步了。

    “……”S001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沉默。

    特意这场事故，重不在于杀不杀人，而在于苏灼知不知自己要什么。已经有不少商人因为位面易系统而迷失自我，甚至妄想统治世界，引发位面的战争。这些人最后的结局，不外乎成为大反派被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