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位置。可我的全，只有洛。”

    我看着他略显哀伤的眸：“是我错了，不该让你这么依赖我，导致你还沉溺在过去的温柔里不能走来。”

    我思虑良久：“你太估我，我还没有将你打地狱的能力，如今，我什么都不是。我的教，已经被你毁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既然要重新开始，就要和以往断个净。”他说，“你有把我打地狱的能力……你已经让我崩溃过一次，当然也有能力再让我崩溃第二次。这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啊洛……”

    我反握住他在我眉心的手，有冰凉：“你的在乎太扭曲，你杀了他们就不怕我会生气和你动手吗？”

    “我怕……”他迷恋地将我反握住他的手放在脸边，闭了闭，“我当然怕……可是我要是那样，我要得到你，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你的法为何总是这般极端。”

    觞无狱猛地睁开睛，两手撑在桌边，把我围在椅上：“我都是为了你！我每天都在担忧惊恐！开心愤怒难过！所有的绪都是只因为你才存在！洛，你太固执了！既然不是顾忌，有什么是不能在一起的！你还在苦恼什么！还是你放不顾青冥！或者是苏傲阡！”

    那两个名字让我心一颤，带着几分哀怨地看着他泛红的双：“我是放不他们，就比如，你能放过我吗？”

    我们自己的门槛，自己都过不去，还指望别人能过去？

    觞无狱低，额前的发挡住他的底的神，半顷，他忽然笑了，扶着椅笑。笑着笑着，他越发放肆起来，捂着腹笑得角带泪。笑声很悲凉，我听得心寒。

    他拍着我的肩说：“真好啊！真好！你忘不掉他们！那我呢！”

    他咆哮：“我算什么！我像个傻一样的跟个梁小丑有什么区别！是不是死掉的人才值得你放！是不是死掉的人……”

    一秒，我打了他一掌，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冷冷的说：“觞无狱，这就是你最愚蠢的地方，和死者相比。”

    人都不在了，他还能如何？

    觞无狱的神有恍惚：“洛……这是你第二次打我……”

    他碰碰有些发红的地方，黯然：“是我不好，面对洛永远都无法控制好自己。可如果没有洛的话，大概就没有我的存在了，我也活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