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祈祷永远不要醒来。”

    他把脸埋在我的小腹上，双臂环住我的腰。

    他才不要离开洛，没有男的世界跟一片空白没什么区别，他甚至连自己活去的理由都找不到，所以他不能没有洛。疯狂也好扭曲也罢，就是不能没有对方。

    我犹豫：“那……都是假的呢？”

    “假的？”觞无狱靠在我的小腹上，“为什么是假的？”

    “就比如，你的所有都是安排好的事，你看似顺理成章的事，都是由目的和利益组成。”

    “听起来很玄，会有这样的况吗？那大概都要成神才能安排别人的人生，这世界上有神的存在吗？对于这，我不信。”

    没有神的存在，可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

    我拍拍他的脑袋，让他起来别压我肚：“是很玄，如果真有呢？”

    觞无狱抓住我拍他脑袋的手，扬：“那我就把那个神拉来，和我一起坠永不翻的地狱。”

    这年连神仙都不好当了是吧……

    “你倒是自信的很。”

    觞无狱挑眉。

    我拍他肩膀：“你别老是压我腹，起来。”

    觞无狱挪了一个位置，枕我手臂上：“是我的错觉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洛的格变了很多。”

    “人都是会变的。”

    他捧住我的脸，专注地看着我：“让我看看还有哪里不一样。”

    瞳孔里映着对方的模样，那张俊的面容除了越变越致外，他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远了。

    和曾经的觉完全不同，就好像随时随刻，对方都会离开，而且是不再回来的那。他隐隐觉得男这么久以来有事藏在心里，从来没有和他提过，但男又似乎一直在完成什么事。他不知那是什么，但能觉得到对男很重要。

    他笑着说：“洛是神仙变的吧？”

    “这我可不敢承担这么大的衔。”

    他再凑近些：“洛今年多大了？”

    我不知他怎的会问这个问题：“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