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会有绝对的巧合，就算是巧合，也有顺理成章的关系在里面。

    霍湘震记起，楼辕很小的时候就和他分房睡了——虽然原因是他嫌小家伙烦，不过也确是让这小家伙学得自立得很。只是偶尔小家伙还会蹭回他的房间，像个普通的小孩一样撒撒，或者是因为畏寒，和他一起睡。那时候小家伙睡相不好，又翻又。

    小二忙不迭：“对对对，有没有树我记不清了，但是那边的确好几年没人住了。因为这个事儿，那边一片都是空的，都没人敢住了。”

    第五章：浅眠眠

    猫叫和死人的关系在哪里？死人和他们的家关系又在哪里？为什么是夙夜之会有猫叫？为什么七姑没有和他们提及？

    他记得霍湘震说过一个词，叫“逻辑”，就是形容那关系的。合合理的事，就叫合乎逻辑。万事万都是有逻辑的，逻辑不通，就是问题。

    楼辕角微翘，他记得霍湘震跟他说过一句话：

    猫妖作祟？那就让他这个半吊猫妖会一会，看谁邪法更喽？至于人的生死什么的……于他来说，只是不值得关心的闲事。

    这说不通……

    “凡是说不通的地方，必定是有隐的，甚至往往就是事的关键。”

    他现在倒是好奇得很。

    妖，本来就不是什么纯良的生；猫妖，就更不是了。他只不过是在霍湘震日复一日的教育之隐藏了本，但如果有机会，他一样会尖利嗜血的爪牙。

    “这样啊。师兄，天晚了，咱们回房睡吧？”

    “两条街外的空院？”楼辕猛地打断，“你说的是不是两条街外的那条百工巷？是五年没人住了的那个院？院里是不是还有一棵玉兰树？！”

    霍湘震便跟着追问了起来：“怎么？猫叫现就有人会死？”

    他和楼辕都没有睡前聊几句的习惯，于是房间里安静得很。

    那是他和霍湘震的家！

    因为本就不是良善之辈，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蝼蚁一样的人类的生死动容？

    看霍湘震投来疑惑的目光，他微微笑：

    于是这么说起来，他却是很久都没有这样和楼辕躺在

眉，妖也有规矩，不能随意伤人命便是排在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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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辕和霍湘震不由得对视了一。第一，为什么死人会现在他们家门前？第二，今天回去的时候遇见了胖大婶七姑，她怎么完全不提这件事？

    于是，楼辕便微微笑了起来，轻摇纸扇：

    楼辕的角微微向弯了起来，带一个浅笑。

    “对！”小二慌慌忙忙，“每次都是，一旦夙夜之的时候有这个猫叫现，就能看见两条街外那个空院门有死人！仵作看过，说是先让人杀了之后，又让什么东西给咬成那样的！加上那猫叫声，肯定就是猫妖吃人了！”

    客房算是宽敞，纵列排着两张床榻，楼辕和他各占了一张。楼辕现在的睡姿是奇的好，躺倒床上就再都没动过，不像以前那样翻个没完。霍湘震在被窝里翻了几回之后，也就安静了来，老实躺稳，默默眠。

    “这样明天若是听见了猫叫，才好去捉妖么。”